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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了。”
一只大手握住她忙碌的小手,把她从行李堆中拉出来,直接往门口走:“去我的别墅,刚好吃晚饭。”
她被塞进他的车内,司机和岳辰麻利的把她装有衣物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宁总,秋小姐的车钥匙。”
岳辰走到驾驶座车窗旁弯腰恭敬道。
宁爵西递上了从秋意浓家玄关鞋柜上拿过来的车钥匙递上去,看这样子她的车要由岳辰开着跟在他们后面。
“我不住你那儿。”
她皱眉抗议。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懒的看她:“你不住我那儿,你住哪儿?流落街头?据我所知,你房子卖了,并没有找好住处,我不希望后天熙熙开学的时候跟着你到处流浪。”
“宁爵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长了一双千里眼?”
她拿这种强势的男人没办法,出言讽刺的时候也知道自己也只能过过嘴瘾。
升上车窗,他动引擎,双手转动方向盘,将车驶出了停车位,车厢内响起男人促狭的缓缓低语:“为了你我连顺风耳都有,一双千里眼算什么?”
她抿紧红唇看着前方的路,少顷之后说:“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他今天上午是在盛世王朝开了一个会才去的菱城,因此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衬衣西裤,此时他动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双手沉稳的放在方向盘上说:“不清楚,敌是暗,我在明,也有可能是那个一直藏在幕后的黑手。”
她目视着前方,语气平淡:“我怀疑是程蕊。”
他将车驶向公寓大门,瞥了她一眼,“理由?”
“几天前去英国我就觉得程蕊不同寻常,之后我试探着曾问过她,她并不否认对你母亲的检验结果别有用心。”
他唇上的弧度僵冷,视线注视着前方仿佛在专心开车,过了会薄唇轻启道:“我知道她恨宁家。”
她寻忖了一会问:“是不是与她和你父亲通奸有关?”
他蹙了下眉,淡淡的说:“嗯,但不全是。”
“什么意思?”
“当年宁谦东出事,她并没有想离开宁家,因为她怀孕了,她想把孩子生下来。
是我奶奶和我母亲要逼她离开的,我父亲在旁边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
那时候我出差在外地,事后也是听说的,她在宁家大宅外跪了三天三夜,当时她哭着说肚子疼,宁家没人理她,以为她是苦肉计,等到第二天现的时候她身下一滩血昏倒在院子里。
送到医院医生说孩子胎死腹中,并且医生宣布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原来程蕊之前在宁家当中还有这样一段经历,秋意浓转头看着他:“后来呢?”
“她在医院醒来第二天就找到新闻媒体,宣布宁家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当时可能宁家在暗中运作了一下,消息没登上报纸,反而很多家新闻媒体说她水性杨花,怀的不是宁谦东的孩子。”
“舆论对她压力很大,程父跟着被媒体曝出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的丑闻,一夜之间程父官位不保,程父程母跳楼,程蕊失去了最有力的靠山,没过两天就以宁谦东死亡,婚姻无效为名从宁家搬了出去。”
秋意浓隐隐的感觉到程蕊可能恨宁家,想不到当年会有这样曲折惨痛的故事。
那么问题来了,孩子到底是谁的,宁谦东的,还是宁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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