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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棚的木条门又“卟卟卟”
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我知道,还是她,小白鹅,我怕别人听见动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便压低声音,明知故问地问:“谁?”
小白鹅也同样压低声音说:“汪组长,开门,我还有一个字要请教你。”
我故作正经样子说:“天太晚了,明天吧。”
“不行,这个字我认不出来就睡不着觉,麻烦你给我讲一下吧。”
看看,我连不让她进来的理由都没有,只好又开门让小白鹅进来。
“又有哪个字不认得?你一天要吃个胖子呀?”
我嘴上说着,心又开始跳得快了。
小白鹅就又紧紧地靠住了我,将**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头紧紧地挨着我的头,头发擦磨在我的脸上。
小白鹅指着一个“腿”
字说:“就这个字不认得。”
“这个字、、、、这是、、、、个‘腿’。”
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哪个、、、、腿、、、?”
小白鹅明知故问。
我指着她裤衩下露着的大腿:“腿、、、你能不懂吗?就是这、、、、。”
小白鹅就将裤衩一退,指着她那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蛋子说:“我还以为腿、、、、在这、、、儿、、、呢。”
“你,你、、、你,、、、、”
我一下子,头就大了起来,脑袋晕了。
“我要认识啥、、、是、、、腿、、、、、。”
小白鹅也粗气大喘,发出嗲嗲的声音,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条大腿上。
此时此刻,我全身麻了,木了,酥了,僵了,软了,瘫了,想挣扎,可全身一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其实在当时我也想了,想到了党的教导,想到了可以不可以这样做,我不是什么都不顾一脱衣裳就干那事的人。
可我想,难道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吗?不对啊,这炮弹击中我后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呢?啊,小白鹅可不是阶级敌人呀,她是苦艺人出身哟,她不是资产阶级的糖弹呀,可这不是糖弹又是什么呢?想到这儿,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糖弹了,是不是做不好的事了,眼前的问题是:这样的美女就在我的怀里,而且是我初恋的情人,我怎么会放弃呢?我傻呀我?
一刹那间,我不顾一切了,搂住小白鹅就发疯地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额的身子就酥软得象条虫一样了,没有骨头了。
隐隐约约的,我又想起资产阶级糖弹这句话,我想弄清楚小白鹅算不算资产阶级糖弹。
问谁呢?此时,我想起了我的警示道具,我的行头,我的小手枪,我想问问小手枪,让它给出一个答案。
我下意识的往身后摸了摸,小手枪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怎么那么巧就没有了,哎呀客的小手枪呀。
我和小白鹅开始疯狂地作爱了,可我的嘴里还喃喃地念道着:
“哎...呀....呀呀呀,我的小手枪呢、、、、、我的小、、、、小手枪呢、、、、、”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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