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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跟我念叨,问阿梵怎么样了,看他那样子,像是都没想起来阿梵已经去了。”
他说着更陡然愤怒起来:“那帮庸医,说是请了多少多少专家过来研究,结果收了徐家这么多钱,就是没看到成效。”
他吼完像是怒极了,还剧烈地咳嗽起来。
梁卓连过去给他爸拍背,无奈安慰道:“你别太着急,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改天我再过去跟徐叔叔的主治医师聊聊,看有没有其他医治方案。”
“嗯。”
梁博川答应着,喘匀了气看着梁卓,颓然道:“阿梵去了,老徐又这样,我真是心里有愧,你没听董事会那些人说……”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们总之是没做,问心无愧。”
梁卓坦坦荡荡地说着。
夏煜虽全程对付着徐梵,却还是认真听了梁卓与梁博川说的话。
梁卓之前与夏煜说了很多事,但必然还有很多没说的。
徐家有权有势,更是商业界的巨大定海神针,这根定海神针动一动,都必然搅得商业界不得安宁。
豪门的水很深,表面看起来平静没有波澜,里面却定然是波涛汹涌的。
在查出杀害徐梵的真凶之前,夏煜不会轻信任何人。
当然,或许在梁卓看来,他都是有很大嫌疑的。
在场谈论徐梵的人悲怆沉痛,徐梵本人却像是无动于衷,表情阴沉漠然,看不透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徐梵得寸进尺企图将手伸进夏煜裤子里的时候,夏煜终于忍无可忍霍然站起了身。
梁卓跟梁博川正说着话,见状皆是一愣,不解地转头看突然脸色红透的夏煜。
夏煜拽着裤子,顿时窘迫得脸更红了,因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聊,我先去……去趟洗手间。”
夏煜一进洗手间,门都还没来得及锁,便被徐梵携裹着疾风猛地摁倒在洗漱台前。
徐梵像是忍耐良久,揽着夏煜腰疯狗般吻遍他的脸,连眼皮都没放过,迫使夏煜只能暂且闭着眼。
夏煜使劲推拒着徐梵,无奈徐梵力气大的出奇,他压根无法撼动,只能扭动挣扎着急切地说让徐梵关门。
徐梵搂着夏煜没动,下一秒门却像被推动般关了起来,锁更自动旋转,给两人营造了独立不受干扰的空间。
夏煜见门锁了起来,顿时稍稍松口气,要让梁卓或是罗婶看到他主动摆这幅姿态,夏煜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徐梵吻着夏煜,又迅速撩起夏煜T恤,微凉的手指肆意游走在夏煜肌肤,感受着其温热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
徐梵低喃。
接着猛地托着夏煜屁股将他抱上洗漱台,夏煜既恐惧又紧张,连爬着想往旁边迅速逃离,却被徐梵拽着截脚踝轻松地拖了回来。
洗漱台很宽敞,洁白的瓷面摸着微凉,足以让夏煜完全平躺上去。
墙壁镶嵌着整面的玻璃,夏煜侧头看了眼,只看到他一人的身影。
夏煜此刻脸色潮红,眼底盛着怒意,头发乖顺地趴着,T恤凌乱,半边肩膀都是露在外面的。
他低喘着气,这幅模样让谁看了都没法把持,更何况是原本就觊觎着夏煜的徐梵。
他硬的厉害,双眼染着蓬勃的情欲,像豺狼虎豹,只想折磨眼前漂亮诱人的小兔子。
徐梵想着便要脱夏煜裤子,夏煜恼怒悲愤,硬是拽着裤子不让徐梵脱。
徐梵憋的难受,脸都阴沉下来,望着夏煜的眼神更是阴狠森然,像要活活吃了夏煜。
夏煜还是恐惧的,拽着裤子的手却没松:“你别……别脱我裤子。”
徐梵顿时冷道:“不脱裤子怎么操你?”
他像还很认真想过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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