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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泓上]
两人书信不断却再未见过面,知道鹫泓要来,皇冕旒心情好了许多,那说书先生的故事在耳中越发好听了起来。
待到日已西斜,冕旒放下茶钱,出了茶楼。
他带着微笑走过长街,拐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了身。
霎时,四道银光从前后两方豁然击出,飞向皇冕旒!
他的手扶上了剑。
他用剑的时候,神色是沉静而凝重的。
银光在刹那间已近了身,皇冕旒突然拔剑,雪白的剑身急速挥舞,几声脆响之下,数枚发着幽光的铁钉便掉落在地。
面对飞身而来的黑衣人,他只是淡淡道:“谁派你们来的。”
自然无人回答他。
那一瞬间,是仿若万千光华聚集!
雪白的长剑挥出耀眼的白光,光凝聚成弧形,似乎凝滞在了空气中,然而又快得不可思议。
黑衣人大睁着眼睛,他们没有一个人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实在是太快!
不过是瞬息的时间,方才还是会动的活生生的人,此时已是没了声息。
那柄剑是雪白的,此时依旧雪白如白雪,没有沾上半分血渍。
而倒地的四人脖颈间慢慢透出一条细细的血丝,突然喷出鲜血!
皇冕旒没有收剑,他侧过身看向后方,淡淡道:“出来。”
“‘千波流水万波风,不抵一剑寒九州’,好一个‘光寒九州’!”
一个男子喃喃着从巷口走入,他的左手还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晚辈乃江南花家五子花锦楼,携幼弟七童见过皇前辈。
失宜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皇冕旒一愣,随即收了剑:“江南花家七童……你是,花满楼?”
男孩一愣:“晚辈就是花满楼,皇前辈认识我?”
“当然认识,很认识。”
皇冕旒收了剑,神色渐渐平和,不解道:“你们为什么在这?”
花锦楼道:“之前在茶馆,七童听到动静,有人想对皇前辈不利,便要晚辈前来相助。
不过现下想来,若不是这几人被前辈发现泄了气息,七童也是发现不得的,到是晚辈们多事了。”
皇冕旒一愣,随即失笑。
这的确是花满楼会做的事,这般善良的人,自是不愿有人死去的。
皇冕旒看了看身边死去的四具尸体,多少觉得有些尴尬:“没那回事,谢谢你们了。”
花锦楼连道不敢。
皇冕旒转身离去,突闻花锦楼道:“皇前辈请留步!”
皇冕旒转过身:“怎么了?”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花锦楼抿了抿唇:“相信皇前辈也看出来了,七童双目失明,晚辈恳请皇前辈能收七童为徒,教授七童一身武艺,不求将来横行江湖,只求能强身健体,堪能自保。
若能得皇前辈垂怜,江南花家必不忘前辈恩德。”
“为什么找我?我相信以花家江南首富的本身,不难找到适合花满楼的师父。
我也感觉得到,花满楼是有武功的。”
皇冕旒不解道:“而且,我的剑是杀人的剑,花满楼天性和善,并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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