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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唤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懒得听而已,阮唯从善如流:“堂婶好。”
“听说你父母不在了?”
阮唯脸上挂的笑容没维持住,眼神冷下来。
一直没说话的荣耀反感道:“妈,这什么场合,你问人家那么多私事干什么?”
“结了婚以后就是一家人,我问一问很正常。”
荣母问荣老,“伯父您说是吧。”
荣老脸色不佳,没说话,她对阮唯笑了笑,“抱歉,婶婶没什么恶意,是看你面熟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因此多问了两句,不要在意。”
阮唯能说什么,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笑得云淡风轻,温和娴淑,“没关系。
我父亲过世的早,母亲几年前出了场意外也不在了。
除了大伯和姑姑外,家里没有别的亲戚。”
她说的是阮建刚的幺弟阮建文,论年岁和她父亲相差无几,只是早年因抑郁症自杀了,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唯一的女儿年幼时病了一场没撑过去。
孩子的母亲改嫁之后就没了消息,四年前阮家才得到消息说是病死了。
这个身份无懈可击,就算荣母他们心知肚明她不是阮唯,拿不出证据也没办法。
再说他们最多只是看不惯她,不过是感情遗留问题,没有利益纠葛,还不至于拿她的季语唯的身份做文章四处宣扬。
不牵涉底线,阮唯都能容忍。
“原来是这样。”
荣母关切地给她夹了菜,貌似不经意地问,“说起来,你和项城是怎么认识的?”
阮唯张了张口,语塞,这个她还真没想过该怎么回答,也没和荣项城串通好,她无措地扭脸看荣项城。
这样的举动看在别人眼里就像是害羞撒娇一样。
荣项城对此很是受用,催促她:“吃饭。”
随即看了荣母一眼:“连我们的私事堂婶也想听听?”
荣母被噎了回去,脸色不好看。
尤佳姝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下去了:“哥,八卦一下嘛,我们也好奇你和堂嫂怎么认识的,堂嫂,安安绒绒这么大了,之前你和我哥不是结过婚么,怎么不见你找他们呢?我们都还以为他们是我前嫂子……”
“尤佳姝!”
荣耀压低声音呵斥。
“我就问问,哥前面还结过一次婚大家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爷爷不说了么,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讲究那么多。”
尤佳姝笑得清纯可人,还朝阮唯挤了挤眼睛,“你说是吧,堂嫂。”
阮唯心里冷笑,面上笑得温柔:“是。”
话锋一转,“我们之前不过是……”
手被荣项城握住,阮唯话说到一半止住,荣项城冷着脸说下去:“是我不让她见孩子,我荣项城要娶的女人,还不至于是为了孩子嫁给我,还有细节你们也想知道?”
尤佳姝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嗔怪:“哥是怪我们为难嫂子,这就开始护着了。”
荣耀冷冷地瞥了尤佳姝一眼,脸色极不耐烦:“你晚上不是还要排练,时间不早了。”
“家里聚会,你怎么这么扫兴。”
尤佳姝不满。
荣项城冷哼了一声,众人都看过来,他沉着脸嘲讽:“是你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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