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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夫来这济南一遭,却也是来的值了!”
这老者正是钱大昕,阮元忙走上前来,向钱大昕作揖问好。
眼看毕沅略有疑惑,钱大昕也将二人相识之事,说了些与毕沅听。
毕沅听罢,也笑道:“既然阮学使与辛楣先生是旧识,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
阮学使,金石拓印、文字修订这些事,你若是缺乏人手,也尽管告诉我,却不要再客气了!”
阮元也再次谢过毕沅,眼看阮元和钱大昕多年不见,定是有许多需要详谈之处,毕沅又有其他公事,便暂行离去了。
这时钱大昕才告诉阮元,原来他此番前来济南,原本便是过来看阮元的。
钱大昕的弟弟钱大昭素来精于金石之学,听闻阮元在山东收集金石古物,便准备前赴阮元幕下,与之一同参研。
钱大昕也想起已经两年多没见到阮元了,便顺水推舟,和弟弟一起北上。
途中正好遇上了毕沅,毕沅的《续资治通鉴》修订已有近十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他深知钱大昕精于元代史,便也以《元朝秘史》向钱大昕相询。
这《元朝秘史》今日又称为《蒙古秘史》,是元代宫廷史书,可是终元一代,此书只有蒙古文字,并无汉文译本,是以明初修订《元史》之时,很多关键史料都未能收录。
直到《元史》刊订已毕,此书方有汉译本,尽管如此,语言却也颇为粗糙。
毕沅对此颇不以为然,一直想着即便不参考此书,通鉴续修也无伤大雅。
但钱大昕却一再坚持,即便其中言语要重新润色,也应当将史料存于《续资治通鉴》之中,是以他一时未去拜会阮元,只在巡抚部院帮助毕沅修书,不想这日阮元竟也来到了抚院。
阮元也把上年英吉利使团入京之事,说了些与钱大昕听,钱大昕听罢,也道:“伯元,你却是有福之人啊,老夫当年在京城之时,所认识的西洋人也不过蒋友仁蒋先生一人而已。
你却能见到一个使团,实属不易。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起那‘七政仪’,老夫却觉得是个难得之物。
伯元,这西洋人言语文字,不学也罢,可他们往往精于巧思,用于天文历算的仪器,从来都有其独到之处,其间往往有我中原学人所不能虑及之事,你日后治学,可不要有门户之见才是。”
阮元也点头称是,道:“辛楣先生,其实我最近也想着,无论海内西洋,精于天文数算之人,自古而来,也不在少数了。
可史料散落,不成体系,故而想着能修撰一书,将海内西洋历代畴人,尽数罗列其间,却不知辛楣先生意下如何?”
所谓“畴人”
便是数学家之意。
钱大昕点头道:“此事想来,自也不易,伯元,这精于筹算之人,确是需要立传表彰,可凡事也自当循序渐进。
你先把金石之事做完,待有了空闲,再作一部《畴人传》,却也不迟。
不过话说回来,晦之他金石一道,是我看着研习的,总是想着有些不够精通。
伯元,你这幕中可另有精于金石之人?”
晦之是钱大昭的字。
阮元道:“其实不瞒先生,这济南府却有一人,不仅精于金石,而且学问品行吏事俱佳,学生也想将他招致幕中,可他似乎,对学生有些误解,是以聘他入幕之事,一直未决。”
说到这里,便也将武亿之事告诉了钱大昕。
钱大昕听罢,也沉思了半晌,道:“想来这武先生,也是个端方正直之人,只是所想未免偏执了些。
也罢,他看不上铁侍郎,那我陪你去一次如何。
老夫的名字,想来略知乙部、金石之士,是都会知晓的。
只不过,我听他语气,若只是我陪你前往,你心意不够诚恳,那还是不够。
却也得寻个更好的时机,让他知道你人品才是。”
想到这里,钱大昕也喃喃道:“既然是端方正直之人……想来也是心存忠义之士。
伯元,我却有个想法,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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