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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特别好,香喷喷的,又白又壮,见了人就搂过来亲个嘴儿。
你那个杜七,呵呵……”
商细蕊沉下脸来,不知道是听程凤台谈女人而不高兴,还是听程凤台诽谤杜七而不高兴,一把抽走了信封,似怒还怨地道:“二爷,你又在胡说了!”
他一面往卧房走,程凤台一路跟着进去,往商细蕊床上仰面一躺。
商细蕊的床帐子里挂着他们逛天桥时买的两个京戏大花脸面具,色彩斑斓拧眉瞪眼的,乍一看很有点吓人,像异族用来避邪的脸谱,只有商细蕊瞧着亲切。
“商老板,下午同您告个假。
我和人约了吃饭。”
商细蕊随口问道:“哦。
和谁吃啊?”
程凤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总用这个法子来骗商细蕊,商细蕊总也上当。
等人走近了,程凤台一拉胳膊把商细蕊压到床上亲嘴。
商细蕊很顺从地闭上眼张开嘴,让程凤台的舌头在他口里侵略一番,他也会很小心地含住了轻轻咂一咂。
他们现在就做到这样而已,因为程凤台的大腿抵在商细蕊两腿之间,感觉那里还是软软的垂着,一点儿没有动性的样子。
商细蕊或者是根本就不想,亲完了嘴,一双大眼睛还清亮亮,就是呼吸有点乱。
程凤台的相好,全是些艳妇,不用他开口,早就衣服脱了贴上来了,就没有商细蕊这个不知人事的款式。
何况被商细蕊纯洁无暇地看着,程凤台也没劲儿了。
程凤台从商细蕊身上翻下来,与他并排躺着:“商老板,我和你说,你不能生气啊。”
“恩。
我不生气。”
程凤台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说实话,因为假话倘若不巧被撞破,后果是很可怕的:“我和常之新范涟呢,三五不时要聚一聚说说话的。”
商细蕊显得很平静的样子:“哦。
那肠子新和你说了点什么,你回来要告诉我啊!”
程凤台道:“你要听些什么?”
“什么都要听!”
程凤台一叹:“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俩呢?这是有多执着。”
一提到那二位,商细蕊立刻呲出獠牙,捶床摔枕头,挤着牙缝说:“谁惦记他们,那对贱人!
我就是八卦八卦不行啊!”
程凤台笑道:“那你白费劲。
常之新和范涟才是知心好友,我就是一磕牙扯淡的。
他学法律出身的人,讲话滴水不漏,你还指望从他嘴里吐出点什么八卦来吗?”
商细蕊一骨碌爬起来:“扯淡你还去!
你宁可和他俩扯淡也不要和我听戏!”
程凤台和商细蕊在一起,就是饱死耳朵,饿死鸡巴,悠悠道:“听啊!
戏不是晚上才开始吗?晚上我准回来,来接你,还给你买蛋糕好吧?”
商细蕊郁闷着脸,还是有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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