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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他们,但这不妨碍我加入这个游戏,我一口气跑上坡顶,然后从最陡峭的地方滑下来,我笑着尖叫引来男孩子们叫好,我们玩得很开心。
玩累了,我把裤子口袋翻出来,抖出大把的沙子,拍打干净身上可见的沙粒后心满意足向家走去。
这个游戏持续了有大半年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校长在早操后告诉全校同学,有一个男生在滑下沙坡时头栽进了沙子,从此失去了生命。
学校呼吁孩子们不要再去玩这种危险的游戏,至此我才没有再继续去那里。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男孩的名字,他叫李波。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在打雪仗时被我打出鼻血的男孩,但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还是叹了口气。
如垃圾一般的我似乎有着特别顽强的生命力和十分好的运气,运气这东西我深信不疑,我时常幻想有个专属于我的神,我在心中与他交谈我玩的游戏和取得的成绩,然后感恩他给我很多好运气。
甚至我将李波的死也归因于神对我的特别宠爱,尽管我不愿承认自己想要惩罚他。
有年我哥得了麻疹,我的母亲为他专门请假在家照顾,为了避免再次请假的麻烦,她把我和哥哥放在一个澡盆里洗澡,用一个勺子喂食,目的是让我也一起得病,可直到哥哥痊愈我也没有患上这种传染病,我想一定是神不让我得那难受的疾病。
我活在神的宠爱里,偷偷告诉他我的各种秘密,直到有一天发现他再也没有和我在一起。
上学的第一个元宵节学校举办了一个灯笼节,老师告诉我们到那天所有同学都要带上自己的灯笼参加游行。
同学们下课讨论的都是各家准备了怎样的灯笼,我在心中暗暗想父亲这几天一直在忙活的那只灯笼何时才能看到全貌。
我和哥哥都将学校对灯笼节的要求告知父母,父亲为此买了一只看起来像弹簧的草纸灯笼回家。
哥哥率先声明了这只灯笼的归属权:“这是我的,我先跟爸爸要的。”
我据理力争:“我们也要参加游行的,老师说每个人都要带灯笼。”
“那我就管不着了,反正这是我的。”
哥哥根本不想跟我讲道理,拿了灯笼就不知跑去了哪里。
我气得想在地上打滚,却不敢对父母发脾气,因为我看到父亲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就等着我撒泼打滚后好将我绳之以法。
我不想如他的意,也不想得罪他,我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恶意。
两天后,我突然发现父亲找来了一些竹篾,他一边将这些竹篾捆捆扎扎一边和哥哥窃窃私语。
尽管他们都对我守口如瓶,我还是猜到了他们在干什么,因为那个鱼型的灯笼已经渐渐有了雏形。
“爸爸给你扎了那个大灯笼,你就可以把那个纸灯笼给我用了吧?”
我问哥哥。
“不行!”
哥哥断然拒绝,“这个灯笼还没扎好。”
“可是我没有灯笼老师会批评我的。”
我感到十分委屈。
“我管你!”
哥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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