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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星洲盯着她,眼尾上扬,带有一种本人尚未察觉到的艳丽,像是家养猫一样的柔软,想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所以干脆先弄乱一团毛线,惹到对方惊呼一声才不紧不慢的绕着打圈。
&esp;&esp;喻星洲:“你偷听我们的对话,贺兰小姐这很不像你的作风。”
&esp;&esp;在说话的同时,大脑闪念一过,喻星洲说:“你昨天去找我了是吗?听到我们说的话,所以昨天本来该休息的却又回医院值夜班去了?”
&esp;&esp;他的问句都不需要贺兰月的回答,每一个都写满了正确答案。
&esp;&esp;贺兰月忍了又忍,脸上又很痒,她下意识的将脸埋进喻星洲的肩窝,贴着他的皮肤蹭了蹭,缓解那种发烫的痒。
&esp;&esp;也在求饶喻星洲的追问。
&esp;&esp;她的脸颊很烫,贴着肩窝,感觉自己也跟着发烫了。
&esp;&esp;半途中止的记忆总算被填补上空白,记忆所带来的甜蜜侵袭喻星洲的心脏,从梦境带出延续至现实里,以至于在清醒的那一刻,喻星洲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不甘和眷恋。
&esp;&esp;过于强烈的情绪侵蚀了喻星洲本人,他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梦境随着黑夜的消逝而结束了。
&esp;&esp;身旁的贺兰月一无所知的背对自己,她还在睡,呼吸声低不可闻。
&esp;&esp;喻星洲伸出手再次试探她的鼻息,柔软的指腹检查到轻的像羽毛飘浮一样的呼吸。
&esp;&esp;贺兰月的睡眠质量不大好,她有些神经衰弱,每晚很勉强的睡一会,几乎都会在喻星洲醒的时候同时醒过来,今天有一点迟。
&esp;&esp;她睁开眼时,发现喻星洲贴着自己的后背,这是个有些依赖的拥抱姿势。
&esp;&esp;几乎像流星撞地球一样不可思议,却真实的在清晨发生在她和喻星洲之间。
&esp;&esp;一般来说应该质问一下对方,例如你这样抱自己没有感情的新婚妻子,算不算另一种程度的精神出轨。
&esp;&esp;但精神出轨的对象究竟应该是盛泠月小姐还是贺兰月本人,这件事就很难清楚明了的算的清楚。
&esp;&esp;贺兰月本人对此也没有要质问的意思,她很干脆的接受喻星洲对自己的亲近行为。
&esp;&esp;甚至还释放出信息素还安抚喻星洲明显有些不安的情绪。
&esp;&esp;直到喻星洲一言不发的起身,连解释都没有,贺兰月才侧过身平躺下来,过了会她听见窗外的雨,雨声很大,似乎已经闻到了连绵的雨水味道。
&esp;&esp;贺兰月在喻星洲洗漱完回来之后,说:“下雨了。”
&esp;&esp;“嗯,雨很大。”
喻星洲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贺兰月,眼前的贺兰月和昨晚梦见的贺兰月重叠。
&esp;&esp;经过两场梦境,喻星洲总算能确定自己的记忆似乎遭受过某种重置行为。
&esp;&esp;有人以蒙太奇的手法重新剪辑了他的记忆。
&esp;&esp;由纪说的那个电影剧情大约是指自己。
&esp;&esp;也许还包括了贺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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