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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国原本打算,等厂长前脚一走,自己后脚再麻溜儿地撤。
可谁能想到啊,这厂长就跟个粘皮糖似的,不肯走,铁了心要瞧他热闹。
厂长满脸疑惑,快步走上前去,问道:
“赵同志,这车都到了,你们其他同事已经上车了,你怎么不上车?不是要先去成都再搭火车走吗?”
赵振国:...
嘿,好你个郭厂长,是非要看自己出丑对吧,就觉得自己肯定带不走这坛子窖泥是吧!
算了算了,爱看就看吧,只要别到时候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就行。
不过话说回来,他敢拿酒把郭厂长哄得吐口卖窖泥,那也是之前跟来师傅把厂长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
知道这厂长不是那等小肚鸡肠、输不起的主儿,不然等他们拍拍屁股走了,厂长要是想使坏,变着法儿折腾丁正明,那可咋整?
想到这儿,赵振国说:“厂长,还得麻烦您再跑一趟,把我们送到宝来桥码头去。”
“宝来桥码头?”
厂长和来师傅一听,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震惊。
这宝来桥码头可是有些年头了。
南宋那会儿就有了,明代的时候叫“苍崖渡”
,在泸州这地界儿,那可是响当当的地方。
厂长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上,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惊讶、疑惑、懊恼,各种情绪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全搅和在一起了。
他皱着眉头,心想:“勒赵振国究竟在搞啥子鬼名堂?咋突然要切码头嘛?怕不是要带倒勒口大缸子坐船梭起走?”
原本啊,他还寻思着赵振国会因为这老大个酒坛子在车站就犯了难,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把窖泥还回来。
可现在看来,自己怕是要失算…
厂长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可好奇心就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得他直痒痒。
再瞅瞅来师傅那反应,明显也是两眼一抹黑,啥情况都不知道。
厂长寻思着,要是回绝了,面子上也过不去,只好把牙一咬,脖子一梗,硬着头皮点了头。
“好!
那我就再送你们这一趟,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把这坛子大物件给运走!”
赵振国也是个会来事儿的主儿,见厂长松了口,赶忙从兜里掏出烟来,给厂长、来师傅他们散烟,连周围的乘客也散了。
这烟一散,大伙儿都乐呵了,纷纷搭把手,七手八脚地把那酒坛子又给抬回了车上。
就这么着,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朝着宝来桥码头赶去。
一路上厂长那脸拉得比峨眉山还长,阴晴不定。
他一会儿在心里直埋怨自己,早晓得就不该松口答应卖他窖泥了,这下好了,想反悔都来不及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一会儿呢,又跟自我安慰似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去码头又能咋个样嘛?难不成还真有那么巧的事儿,真有一艘船在码头巴巴地等着他们哟?
再说说赵振国和宋婉清这两口子,一人背了个背篓,上车之后就把背篓抱在了怀里。
宋婉清那背篓里,装着小团子,小家伙在里头睡得正香呢。
赵振国的背篓里坐着棠棠,棠棠在里面伸着头好奇地看来看去。
其实啊,宋婉清也不清楚赵振国的全部计划,不过她晓得振国主意大,心眼子比筛子眼还多,所以也没多嘴问,就由着赵振国折腾。
——
寒风如刀,割着码头上人的脸颊,宝来桥码头被一层冷冽的雾气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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