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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柘也猪鼻子插葱,开始装相了。
“到时候一定好好教你。”
他说。
严柘回春城去了。
到了该回来那天,天气原因,当天的航班都飞不了,他只好改到了第二天。
“好吧。”
解弋在电话里还是很乖的,说,“你都回家了,就多陪叔叔阿姨一天吧。”
严柘说了等毕业会留校任教。
到时候严柘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晚回来这一天,就当他送给叔叔阿姨的。
他在校园池塘边上给小鱼喂了食,喂完了,觉得有点无聊。
今天专等严柘回来,他提前完成了今日份的读书任务,作业进度也不需要赶。
如果严柘回来了,现在他就应该陪严柘练功去了。
于是他到练功房去看了看,严柘给了他一把钥匙。
练功房里没有人,解弋开门进去,在镜子前看了自己好久,空荡荡的练功房,很熟悉,又很陌生。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右腿上。
许久后,他以脚尖点地,在镜前做了几个芭蕾动作。
外面有人说话,他马上站好,又转过身来,看着门。
来的恰好是他认识的人,粗眉毛师兄,还有另外一位他不认识的男生,两人路上遇到,一起来练功。
粗眉毛师兄看到解弋,就笑着问:“怎么就你自己,严柘呢?”
解弋解释说严柘回家去了,明天才回来。
粗眉毛师兄是两年制专硕,今年也要毕业了。
解弋对这位师兄印象不错,是个很好的人,就没有着急走,和师兄聊了几句。
“严柘是回去办手续了吗?”
师兄不无羡慕地问,“他们省歌舞剧院那可太有名,太厉害了,我要是他,也会回去的。”
解弋疑惑地说:“回去?”
师兄说:“他没和你说过吗?”
揣摩一下
严柘是真的没有和解弋说过。
他这次赶着节前回家,也是专程要去省歌舞剧院,找向他投出橄榄枝的老师当面致歉,表明自己还是想留在舞蹈学院,再多学习和锻炼两年。
原本他毕业后的就业规划,是在两个选择中徘徊,留校任教,或是回省歌舞剧院。
两边各有利弊,全看当事人现阶段更需要什么。
本来严柘是更倾向于回家。
他认为省歌舞剧院的氛围更适合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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