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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挽月又逐渐变得焦急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云挽月挣脱南知言的手,猛地转身,趴在床上开始四处翻找。
看着这一幕,南知言面色微白,一把强行拉住了甚至想钻进床底寻找的云挽月,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求求您,别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南知言的哀求起了作用,云挽月又安静下来,开始仔细打量着南知言的脸。
但很快,表情又变得失望了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我的阿言,也不是阿行。”
“对了,阿言呢?”
云挽月呆住了,双手不由自主互相揉搓抓挠着,随着思考的越久,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甚至连南知言,都来不及阻止。
“阿言丢了,是我把她弄丢了,不是,弄丢阿言的是南文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是不是南文齐让你来的,你让他把孩子还给我,你让他把孩子还给我!
!
!”
云挽月的神情骤然癫狂起来,猛地抓住了南知言的手,指甲甚至在南知言手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但南知言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静静等待着云挽月情绪安静下来。
只是在听见那句“阿言丢了”
的时候,骤然怔住。
回忆的碎片划过脑海,南知言的心猛地攥紧。
是他们八岁那年和陆砚璟一起被绑架,她却独自失踪长达三个月的时候。
南知言并非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在这个世界出生的,至少直到被绑架前,她都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被绑架后,跌落山崖,意识模糊间,才想起来,这只是个小说世界。
她有时候也会想,要是早一点觉醒记忆,是不是一切都还来得及,是不是云挽月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云挽月就是在她失踪时疯了的,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南知行关在屋里被打的奄奄一息。
云挽月把自己锁在她的房间,神志不清。
南文齐掰着她的脸,让她亲眼看着,云挽月被送走,又指向南知行,告诉她这就是南知行没保护好他们的下场。
当然,南文齐同样惩罚了南知言,把南知言也关进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屋。
就像当初南文齐要把他们送去乌尔拉夫家,云挽月坚决不肯,带着他们打算离开,却反手就被南文齐囚禁。
她自作聪明攻破了安保系统,带着云挽月和南知行逃跑时,却不知道还如此稚嫩的他们,哪里能逃得过一个权力者的追捕。
那是南知言第一次被关进小黑屋,也是南文齐第一次对南知行动手。
同样是,南知言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以往对他们无微不至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很久以前,南知言和南知行都对南文齐心存过幻想,幸福友爱的家庭短暂地在他们的生命中存在过一段时间。
大概是南文齐确实太会装了,才会在利益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慈父的面具崩塌的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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