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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莘却突然很来气的样子:“好啊!
你敢翻我白眼!
明明是你把我摔下来的好吗!”
说着一拳打在宇文城都的胸口上,不解气的额一拳接一拳“讨厌讨厌讨厌!
混蛋混蛋混蛋!”
宇文城都默默的看着脸上全是泥的诗莘,不知道在想什么,诗莘看宇文城都毫无反应,一时间气焰就灭了下来,她轻轻的拍拍宇文城都的脸,又捏捏他的鼻子,差异的到:“原来传说中的榆木疙瘩说的就是你啊!
Pokerface!”
宇文城都这才微微有了点反应,一把抓过诗莘的手,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再次骑上马,飞奔而去。
诗莘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发现也根本挣扎不动,就安生下来靠在宇文城都的怀里,强忍着恶心,开始唱歌。
宇文城都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就像第一次见她傲慢毫不畏惧的时候他一眼就看穿了她是个女人,那么耀眼,他第一次感觉心的悸动;
就像她钻入合欢花中开怀大笑的时候,他从没听到过这样肆无忌惮的笑声;就像她在自己面前跳了一支并不熟练的舞,他也看的那么津津有味,觉得她恍若天人;
就像听到她气急了他和伍姝姝说她要走的时候,宇文城都第一次有了想要挽留别人想要解释自己的念头;
就向宇文化及要把她送走的时候,他气愤父亲的同时竟发觉自己也有了私心;就像听她说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时候,他惊讶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信任却也少有的欣喜;
就像听到她又说要走时慌不择路的弄疼她的手腕的时候,他想要挽留却仍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像她死乞白赖要跟自己来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就像她刚刚反手抱住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竟然突然这样慌乱。
宇文城都懊恼自己的变化,他自小就跟随师傅修炼,稍微大点就进了战场,一直这么多年,他觉得他早已经看淡了生死,对时间没有了感觉,他没有跟几个女人有过交流,伍姝姝算是唯一一个。
也只是顶着小时候的玩伴的名号,从来没有多么特别的感觉,他对怀里的女人无限感触,尽管诗莘经常说一些不着边际天马行空的话,他听不懂,却始终喜欢听她乱讲,他不自觉地向后动动,感慨起来,原来怀中躺着一个人是这样舒服的事情。
到达精奇营后立即有人跟宇文城都汇报了什么,宇文城都脸色不太好看,匆匆交代了一下就离开。
诗莘被带进一个帐篷,换上一身盔甲,那小兵看的眼都直了,支支吾吾的告诉诗莘,
宇文城都让她只能在这附近转,中午不回来吃饭,让她自己在这儿等着,会有人给她送进来,晚上带她回家。
诗莘可没那么听话,小士兵刚走,诗莘就偷偷溜了出去,人不是很多,跟电视剧里的大相径庭,
似乎没那么多当兵的,但是穿着都极为精致,诗莘往上推推那巨大的头盔,往声音聚集地跑去。
有四五个大帐篷围城了一个圈,里面传出了一点呻吟声。
诗莘好奇的探头望去,一下子傻了眼。
地上躺着一排排的人,咳嗽呻吟声不止,脸色都红的吓人,旁边三三两两的人来来回回喂着药,白布捂着口鼻。
诗莘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向后退了几步,难道是传说中的瘟疫?诗莘连忙转身回跑,可刚一跑,觉得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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