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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今日毕。
走,咱们去河边洗衣服,明日还有别的事要做。”
拂云一手拎桶,一手牵着凌雪,叫上凌景,朝外而去。
“明日要做什么?”
凌景问。
“有很多事要做。”
最急的一件,就是买粮食。
家里那点可怜的粮食,只够吃今晚。
明日就断粮了。
算算日子,从凌寒舟第一次出门,到现在,是第四天。
当初那家伙说这一趟少则七天,多则半月……
去那么久,他就留这么点粮食,到底是咋想的?
这会儿是晌午过后,李家村许多人洗衣服都聚在上午,这会儿河边没人。
拂云找了个平缓的位置,开始干活。
从河里打出一盆水,放入皂角,将皂角揉碎,越碎越好,再轻轻搅动,直到起沫就能用。
这用法是从李翠花记忆中看到的,拂云没用过这个东西,不熟悉,一开始有些笨手笨脚的。
“我来吧。”
凌景看不过去,蹲在盆边,就要去抓皂角。
“别动。”
拂云抓住他手腕,把他的手提起来,“你手上的伤,尽量别碰水。”
凌景嘟着嘴瞪着眼,“哦”
了一声。
他差点忘了,刚才洗澡时她就一直抓着他受伤的这只手,不让他乱动。
搓好了皂角,拂云先将孩子的衣服丢进盆中揉搓,然后是床单被罩。
大件不好洗,直接脱鞋上脚踩。
看到水变黑,她啧啧道:“你们爹该不会懒到床单被罩都不会换吧?”
凌雪连连摇头,“爹爹受伤了,洗不了。”
“啥?”
拂云像听到世界第四次大战般惊讶不已。
“爹爹的手这里都有骨头了。”
凌雪指着自己的右手臂,比划着十分夸张的一大条线。
小丫头的话不可信,拂云看向凌景,“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
凌景疑惑问。
“呃……你说说看,我看看跟我知道的一样不。”
李翠花从不关心这父子三人,别说受伤,只怕死在屋里,腐烂的蛆从房间爬到堂屋,她也不会看一眼。
自然不知道他受伤的事。
“才过完年,爹爹带着大勇伯伯进山打猎,遇到大虫,大勇伯伯没注意,差点被大虫吃了。
爹爹救了他,但是被咬到手,好可怕!
大虫的尖牙从爹爹的手臂上划拉出长长的一道口子,骨头都能看见。”
凌景说起爹来,眼里会发光。
拂云不禁咋舌,能吃人的虫?怕是妖怪吧!
凌景说着那大虫如何凶猛,獠牙如何狰狞,拂云才后知后觉他说的是虎。
虎口救人,这凌寒舟倒是挺勇。
拂云对他的印象,总算有一个正面了。
她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懒,等到家里实在没吃的了才出门去,找一点吃一点。
从未想过,是因为受伤。
或许,他也借着受伤之事,在家看管孩子,盯着李翠花这个恶毒的女人。
拂云将床单被罩从盆里拿出来,揪着边角,在河里涮起来,“可是那么大的伤,养一个月应该养不好吧?”
“好了。”
说起爹爹,凌雪也是一脸崇拜。
凌景摇着头道:“没好,我前几日还看到爹爹喝药。”
两个小家伙突然针对自己爹爹的伤好没好的问题,吵了起来。
听着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拂云突然爱上这种宁静而普通的生活。
才费劲把衣服床单都拧干,就听到一抹不甚友好的声音。
“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会带着两个狗杂碎一起出门,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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