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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冷着脸道:“棘奴这名字不是你叫,我叫石闵,字永曾。”
苻央继续调戏着他,“你不是姓冉么?这么快就忘了祖宗,我父亲虽投降石赵,可也没改姓石啊。”
“你们苻氏不是后原姓蒲么?为何连姓氏都不要了?”
“啊哈哈哈,原来棘奴知道很多嘛。”
苻央目光流转,低低道,“可我是氐族,跟羯族一样,被你们汉人称为胡人,而你是晋人之后啊,若说魏王身边最容易反叛的就是你们晋人吧,看看祖约就知道了,这般软骨头的汉人,最好越多越好,让我等着收复这江左半壁江山也来得容易点。”
石闵依旧冷冷道:“我是魏王之孙,你无需挑拨我等关系,他信任父亲,亦信任我,而你这狂妄的女人轻看晋人,那么就等着轻敌的后果罢。”
“是啊是啊,可惜这建康内战还未打完,魏王一直不让出兵,真是等有些不耐烦,也不知晋朝会派谁来收复这淮南一地,别是郗鉴那老头子吧,江左就没长得顺眼些的年轻将领么……”
苻央跃上城头,踩在方寸大小的砖面,踮着脚迎风轻笑,这般危险的动作让一向漠然的石闵也看得心惊,可没想苻央却无丝毫惧色,轻如呢喃道:“你可知蓬莱阁里,有多少高楼吗?”
石闵不知她在说着什么,只觉得石虎这一次将寿春交给这疯疯癫癫的女子,实在有些冒险。
什么蓬莱阁,什么驻颜不老,对于武者来说,都是虚妄,玄修天道,这些虚无的东西都不如手中的刀来得实在。
寿春之南,东晋这场内乱在最后的收尾阶段,苏峻两子被俘,若不是谢安之前跟王导提过留下苏硕,只怕苏硕当场就被斩杀了。
韩晃等苏峻部下一一被攻城斩杀,那韩晃的头颅最终没分给桓温,令得桓温好生遗憾。
司马宗不知所踪,倒是司马休司马羕等人被谢尚重新关了起来,一个惨字怎可形容?
建康饥荒渐渐解除,沈氏商会及时运来三吴的存粮,解除了经济危机,谢安让沈劲将战时哄抬物价的商家一一记下,等着秋后算账。
此时建康城里的叛贼总算除去,谢尚桓温谢安等人终于不用夜巡了,夜巡的事自有巡城司去忙活,交给谢尚简直是大材小用。
临时的朝廷也搬回了台城,庾太后的病有黄初平的一味续命丸吊着,不过当她见到完好无损的庾亮庾翼和司马衍时,立刻可以下床走动了。
建康既定,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淮南一带,羯人已过淮河,且占了寿春,虽眼下未有动静,但必须先下手为强。
还未来得及对苏峻之乱进行最后的赏罚,郗鉴就领命带兵前往前线,褚裒谢尚诸将随行。
谢安与桓温送行谢尚,两人望着船缓缓开向北岸,桓温不由叹道:“做武将可真潇洒。”
“怎么,桓大将军想出征吗?可需我当你军师?”
“能让安石当军师,在下求之不得啊。”
桓温淡淡一笑,目光阴沉下来,“不过,在当将军之前,我要为父报仇。”
“泾县县令江播?”
谢安有些为难道,“江播背靠吴郡士族,也不怪朝廷不帮桓伯伯严惩叛臣,眼下朝廷的情况很需要吴郡士族的支持,不然这仗一次次打下去,府库也要空了。”
桓温声音低沉道:“那我便去杀了他。”
谢安望着一江流水波涛东去,一想到桓彝就这般如泡沫没了影,心中亦是难受万分,轻轻道:“好,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我陪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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