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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也呵呵笑起来。
大家吃得正乐呵,忽然,一只白鸽凌空飞过。
云河伸手接住,递给白良,白鸽在白良的手心一躺,展开便是一封回信。
白良的脸上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孟婆婆和伊洛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立马不笑了。
白良小心翼翼展开信纸,字字阅过,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
“良相,……师父怎么说?”
云河轻声问道。
白良没有马上说话,只轻轻合上信纸,一口闷掉手中的酒,行礼道:“老夫有些不胜酒力,失礼了。”
伊洛连忙道:“良爷爷,我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嗯。”
白良于是和伊洛一起离桌。
待二人走后,云河拾起桌上的信,一看,正是师父的笔迹:
“我与贵国已尽释前嫌,再无瓜葛,如今潜心修道,不问红尘。”
山中的夜,晚风轻拂。
孟婆婆哄着伊洛入睡,而云河则独自在自己房中打座修炼。
他脑海中浮现着山里日复一日的岁月,青灯照壁,竹海孤音,一切宁静而美好。
而他想象着良相所说的战场和敌人,那情形定是说不出的聒噪,杀戾,却又热血沸腾。
“咚,咚,咚。”
此时有人敲门。
云河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白良。
“良相可有事?请进来说。”
白良于是走进屋,缓缓关上门,转过身,突然“扑通”
一声就跪下了。
云河大惊:“这是为何?快起来说。”
白良却不起来,低着头,郑重的道:“求云少侠一件事。”
云河道:“何事?”
白良道:“求云少侠与我一同下山,助灵国退敌!”
云河感到很突然。
“良相请起来说话,您这样,我受不起啊。”
白良坚持道:“云少侠不答应,老夫便长跪不起。”
这一言可把云河给难住了,汗珠子不自觉的从额头上往下掉。
“良相您看,我久居山中,平日里只不过为师父打扫院子,照顾小师妹,既不懂战术,也不通权谋,云某何德何能啊……”
“云——河——!”
白良语气略重,握住了云河的双手,道:“我问你,为什么习武?”
云河道:“自从师父收养了我,便教我武功,习武可强身健体,亦可打发日子。”
白良又道:“那我再问你,那凌云剑有何用?”
云河感觉,这些问题并不叼钻,可自己回答起来却好生困难。
“只是武者的兵刃而已,大多数习武之人都有兵器,很正常,不是吗?”
“很正常,哼!”
白良怒道:“你有呼风唤雨之能,却只用来打扫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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