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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之后的‘我’又猛的捶打了一下桌子,瞪眼看了一下四周,双腿张开身体慢慢的往下压。
我去,只是要‘一字马’啊。
大圣爷,你得小心我的胯啊,我平常是只能九十度的人啊。
‘我’的腿往下压了压,压到差不多普通人极限的角度,便动不了了。
‘我’弹了几下腿,然后猛的一瞪眼力,却听‘嘶..啦..’一长声,‘我’的牛仔裤从这边膝盖撕到了那边膝盖,整个成了一开裆裤。
雪白的大腿,黑色平角内裤...我去,大圣,我的胯啊。
不知道大圣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呼唤,一字马没完成就起了身,然后猛的捶打桌子。
这时师兄们都离开座位簇拥着‘我’,师父也从自己的位置起身让到一边,然后由师兄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到师父的位置坐下。
坐下之后的‘我’瞪眼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开口了。
我有点奇怪,大圣不是附体师父的么,怎么到我身上来了?更奇怪的是,我好像耳鸣了,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我掏了掏耳朵,嗯,好像不是耳鸣,耳边是有节奏的‘嗡’~‘嗡’~。
就像坐在寺庙的钟下面,然后有人在敲钟,只是没那么大声音罢了。
‘我’开口之后,马上有师兄出门到外面放鞭炮。
鞭炮声我听的一清二楚,就是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仔细研究了一下‘我’的脸,感觉像是在唱老戏一样,眼神流转,表情丰富,每隔一会儿停顿的时候,乡民和师兄们就附和:对,您说的对。
郁闷,为什么就是听不到呢。
整个‘唱老戏’期间,不停有乡民在香炉敬香,对‘我’三跪九叩。
‘唱’了差不多快个把小时,只见‘我’闭口扫视了一眼大家,然后缓缓坐下,又开始锤桌子起来。
这时只见师父大喊:“大圣要起身了,鸣礼炮。”
赶忙有几个师兄提了鞭炮出门,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锤桌子的‘我’忽然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而我,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回到了‘我’身上。
因为胳膊上传来在布帛上的感觉,也就是说,我现在趴在桌子上。
我想起身,却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呼吸,也感觉是慢悠悠的,甚至连因为趴着要往下掉的口水都懒得吸回来。
累,真的很累。
忽然感觉到有人接触我,原来是几个师兄扶我起来,在他们的搀扶下,我站了起来,耷拉着脑袋,师父轻轻说了句:“扶他进去休息吧。”
师兄们‘嗯’了一声就要扶走我,这时人群传出一声大喝:“快抢大圣的供果。”
呼啦一下子乡民们都冲到桌子边来,把果盘里抢了一个一干二净。
我也没有力气去感叹了,只想快点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肚子好饿,我便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辨识了一下四周,嗯,是师父的房间,肚子好饿,得去搞点吃的。
我便用手支撑着身体起来,手刚刚接触床板力,一股剧痛传来。
我赶忙看了下自己的手,肿的跟大锤似的,这下锤桌子估计一拳头锤散架一个。
没办法,肚子饿啊,还是得起来,便躺下去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我去,大腿根又酸又痛,我的胯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辨识了一下,是师父和师母,好像是师母说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估计肚子很饿了,让师父叫醒我吃饭。
说话的声音停了,门开了,师父走了进来,看着我坐在床上,师父说到:“恢复了吧,快起来吃饭。”
我‘嗯’了一声准备下床,蓦然现,我的裤子还是昨天的开裆裤。
我昨天就是穿这个当着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面‘唱老戏’的么?以后会不会被她们调笑啊。
师父现了我的尴尬,忙叫师娘找条裤子给我。
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觉自己只能并腿慢慢走路,否则胯间就撕裂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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