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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天纵奇才,别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焰火齐放,犹如无数明星闪耀辉映,把刚暗下来的夜空装点得光彩夺目。
温府广开重筵,高朋满座。
众人都夸焰火花样新鲜,杜瑶山低声笑道:“你让我早点预备人手,还真派上了用场——一大半充当迎亲的,还有几个造县衙。”
西楼笑道:“敢在我师妹婚礼当天闹事,这样招待他算客气了。
你这捕头几年没进公门,架子还是在的,地方也准备得十分像样。”
杜瑶山龇牙得意道:“都是掌门指点得好,掌门再多谬赞几句。”
西楼微微一笑,在桌下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这才抬头欣赏焰火。
听说凌云山费掌门亲来赴宴,便有许多江湖豪杰同来贺喜。
温府自然热情相迎,却对江湖事务不熟,安排座次的事便都由西楼包办。
此时众宾客临席而坐,欢悦赞叹之余,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还坐着两个人。
紫袖看着底下一片祥和,朝后一仰躺在瓦片之上,嘻嘻一笑:“大师兄来得真是巧。”
展画屏笑道:“有西楼在,我们两个就是废人一对,根本出不上甚么力。”
紫袖说:“大师兄以一当十,还有瑶山哥帮忙,把府里的人差遣得团团转,咱们去了反而添乱。”
说罢把直垂到脚面的裙摆提起来扎在腰间:“既然没事,我先去把这堆衣裳换下来——实在啰嗦得不行。”
“别啊。”
展画屏忽然坏笑,“穿都穿了,趁吉时未过拜个堂罢。”
把人扛起来一跃而起。
紫袖吃吃暗笑,在风声中拍他肩膀:“只是拜个堂,用不着往这么僻静的地方走罢?”
“再洞个房嘛,顺便的事。”
展画屏说得云淡风轻。
回了客院,他果然不让紫袖换衣,自己倒穿了一件新袍子,又给他好头发:“还要些甚么?”
紫袖站得直,定定看着他,心头泛起一阵热来,也给他衣衫:“我拜你,你拜我,足够啦。”
“就是这样好。”
展画屏看着他一身红衣,目光闪动,“你说过的,你只有我,我只有你,这世间再没别的了。”
盈盈烛火红,两人对拜为礼,抬头时都是笑容可掬。
紫袖说:“这些天所有好玩的事,拢在一起都不如这个好玩。”
展画屏把他托了起来,靠在里外间连接处的圆柱上,掀起长裙,只把他的裤子扯落。
紫袖后背抵着圆柱,瞥见对面的穿衣镜里,展画屏身形长挑,自己和他贴在一处,两条光腿盘在他身上;一张脸被衣裳映得发红,眼波透着喜气,与往日十分不同。
“不许走神。”
展画屏单手搂着他,又从他怀里扯出盖头,蒙着他的眼睛吻了上来,“待会有你看的。”
眼前黑着,像无边的夜;心却跳得更快,因为知道星光是那个人的眼睛。
他揉搓着展画屏结实的肩,上半身绷得紧,如坠美酒当中。
每一次抱着他,接近他,都觉得欢喜。
这个人如此重要,才显得这时刻如此特别。
展画屏越来越近,烫得他颤栗起来,忍不住问:“你……这是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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