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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江翎瑜忙摸着他的指尖:“是不是我碰疼你了?”
唐煦遥轻轻摇头:“不碍事的,你莫要担心我了。”
“我给你揉揉,”
江翎瑜自责,拿开他的手,微凉白嫩的手心抵在他心口上轻轻地揉,“对不起,我......”
“认什么错,”
唐煦遥抬手将他细长的指尖按住,嗓音温柔,“我说了不碍事,你莫要担心了。”
江翎瑜垂下眼帘,没有再说什么,却固执地想为唐煦遥揉揉心口,来回拉扯,直到再不起来梳洗上朝就迟了,才磨磨蹭蹭地换了衣裳。
唐煦遥照旧不让他去:“你夜里胃疼得醒了几次,身子还没养好,不准去。”
“我要去,”
江翎瑜坐直了,厚软水滑的乌发垂下来,几缕细碎的发丝落在他额前,交领寝衣挡着他雪白的肌肤,侧坐在床榻上娇软的闹着,“都不难受了。”
唐煦遥看得愣了,白寝衣不显黑就算好了,竟能衬江翎瑜肤白,原来他是一身的冰肌玉骨。
唐煦遥虚着眼,多少有些色迷心窍,走上前将美人的身子揽进怀里,险些就低头吻下去。
江翎瑜从不反抗唐煦遥主动来亲热,凭着唐煦遥克制了又克制,才堪堪收住心思,只抚了抚美人薄软的背。
怎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吻了江翎瑜,总要正式些。
“走,”
江翎瑜不知道唐煦遥刚才想做什么,只抱着他的腰轻晃,“带我上朝去。”
“好好好。”
唐煦遥抚着美人厚软如瀑的长发,依了他:“那你梳洗更衣吧,待我换好了衣裳,在你这卧房门外等着你。”
第20章
江翎瑜坐起来,轻轻点头:“嗯。”
到了朝堂上,皇帝还是照例问问江翎瑜的病,江翎瑜也是照例敷衍几句。
江翎瑜捧着簪笏翻了个白眼,真烦,说严重些又不能罢官。
周竹深从未放弃弹劾江翎瑜,只是从明的变成暗的。
左右都在说江怀人不正,江翎瑜年轻,刑部尚书应当属他人之手,起码年岁要大些。
高帆三十又五,正正好好合适。
崇明帝权当周竹深放屁,耳边过了一阵邪风,懒得搭理。
江翎瑜也装听不见,捧着簪笏一言不发。
这都什么人,崇明帝爱强人所难,内阁又心怀鬼胎,朝廷烂透了。
江翎瑜虽不在乎,但唐煦遥实在生气,他不许有人对自己宠爱的美人阴阳怪气,怒而回怼:“真是歪理邪说,外头那卖膏药的江湖郎中个个胡子花白,本将军倒是不明白了,周首辅为何不让他们来做刑部尚书?”
周竹深瞪眼:“还歪理邪说,唐将军,您怕不是和朝中哪位大员有瓜葛吧,你我经年同僚,谁初来乍到的,咱这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唐煦遥能听得出来周竹深的意思,特别不屑,“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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