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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江翎瑜单是想想自己和唐煦遥唇齿交融,雪白的耳骨都泛起红热,真过不去这道坎,轻声支支吾吾,“要不还是,择日。”
江翎瑜不懂情爱,在这方面性子极纯澈,先前喜欢唐煦遥,只觉得让他抱着就很开心了,这样就算是在一起,吻一吻唇瓣,舌头互相交缠,还有成婚后真正的肌肤之亲,江翎瑜不敢想,在唐煦遥怀里羞得很,想要又不好意思要。
江翎瑜遇刺后成长了许多,刚才训唐煦遥的时候觉不出什么,现在和唐煦遥在一起,被温柔地爱着,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已经是弱冠后的成年男子,需要成家立业,还是个想娇纵就娇纵的小孩。
江翎瑜的心还是软的,即使用些小把戏逗弄唐煦遥,骨子里是深爱他的,人的情爱,感受,何其复杂,哪是一句两句话,一件两件事就能说清道明的。
唐煦遥向来百依百顺:“嗯,待你身子养好了。”
说完,唐煦遥往后倚稳了些,小心翼翼地抱起身子瘦削的美人,让他侧坐着,可以倚着自己的心口睡:“霖儿,你还呕血,我怕你躺下让污血呛了嗓子,我这样抱着你睡,要是后半夜腰疼了,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揉。”
江翎瑜轻轻摇头:“腰不会疼的,你歇息下就是了。”
“不许自己忍着,”
唐煦遥低头亲吻美人湿凉的额角,抚摸他柔顺的长发,实话告诉他,“高功第二回来江府,走前我问了他你这腰上的病症,他摸了你腰间的椎骨,说是你很小的时候伤着过,也没恢复好,所以久坐,久站,天太冷了,都会疼的。”
江翎瑜摸摸唐煦遥颈下的锁骨,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么疼我?”
“嗯,”
唐煦遥话不多,但美人开口他就一定会有回应,嗓音低沉,“我爱你。”
江翎瑜抿了下唇瓣,扬头亲吻唐煦遥的脖颈,唇尖点着微微跳动的血脉。
“霖儿,”
唐煦遥实在好奇,揉揉江翎瑜的脑袋,问他,“你这腰是怎么伤着的?”
“我幼时身子还好。”
江翎瑜回忆:“从卧房里偷偷跑出去,爬树爬到一半摔下来了,刚好是腰着地。”
“啊?”
唐煦遥哑然失笑:“你这娇贵的美人,竟做过我这样的野小子做过的事。”
江翎瑜也笑:“我幼时很能打架,附近住着的权臣府上那些公子都不敢跟我玩,先前,我的身子并不是这么衰弱的。”
唐煦遥沉默一会子,摸着他柔软的腰窝,喉间轻叹了声:“霖儿,我多希望你像幼时一样健康。”
江翎瑜不忍让唐煦遥伤心,成心逗他:“你是想看我爬树的丑态,休想,我爬不动。”
唐煦遥揉着江翎瑜脑后极软滑的头发,温声说:“无妨,今后要是你想站在高处,我抱着你。”
不等江翎瑜再开口,唐煦遥劝他:“你这刀口未愈,是不是还疼得慌?说这么多话,你一定也是累了,快些睡吧,我这几宿都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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