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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的一声,顶楼到了,电梯门自动向两边敞开。
走廊感应灯齐齐亮起,猩红地毯从电梯口铺到总统套房门前。
“这和通天塔有何两样!”
国子监学生望着电梯惊叹,他手一抖,毛笔就在宣纸上甩出墨迹星点。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在天幕角落一闪而过的“铁箱”
,竟能直接将人送上云端。
[这客栈处处都金碧辉煌,想来薛将军在那方世界也是极有钱财的。
]
[薛将军……在那方世界似乎是个戏子?]
[放,你看那些衙役那般看重薛将军,还有无数人追捧他,像是戏子能做到的吗?]
这般言论又是引起大盛朝之人各种高谈阔论。
茶馆二楼中,酸儒书生抚着山羊胡言之凿凿:“薛将军到了那个世界成为戏子,真是自甘堕落啊。
优伶终究是下九流。”
花街酒楼的女郎们嗤笑一声:“戏子又如何不好,笑贫不笑娼。”
她们啐着那些沾沾自喜的书生,面露不屑:“读书人清高,又自命不凡,怎的不见他们寒冬腊月给流民舍过粥?”
边关篝火堆噼啪炸开火星,这些将士们恨不得把天幕上胡说八道的那些人嘴给撕烂。
守夜士兵攥紧长枪:“狗屁戏子!
薛将军单枪匹马闯敌营那会儿,这帮在天幕上胡说八道的竖子还不知道在哪寻欢作乐呢!”
[若是让薛将军知晓,他保家卫国保护得都是你们这样的人,不知该有多悔!
俺们这些在边疆护国的人看着都寒心!
]
[没有薛将军镇守玉门关,你祖宗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
这些话从天幕飘过后,天幕上直接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
一句句话就像是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那些人的脸上,扇得他们面臊耳红——
若不是有薛兰鹤这样的人在,他们早该风雨飘摇,漂泊无定去了,岂能安安稳稳地在那酒楼茶馆中夸夸其谈。
而在那云岭山村的晒谷场上,十几个佃户仰着发酸的脖子。
其中的二柱他爹突然拍大腿:“管他将军还是戏子,能住仙宫就是本事!”
他踹了脚装满新稻的箩筐,“今年要是多收三斗米,咱也能给娃扯块花布做衣衫咯。
便是戏袍都美得不行。”
乐得其他佃户都是一阵哈哈大笑。
现代的元宁和薛兰鹤自是不知大盛朝发生何事。
李迟迟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房卡,轻轻触碰一下感应器,“嘀”
的一声,门自己就开了。
元宁攥着舅舅衣角的手紧了紧,睁圆了眼睛好奇地观摩,薛兰鹤就立马为他解释:“这是电子锁,刚才那张卡便是钥匙。”
仰头望着天幕的客栈掌柜听罢目露羡艳:“这方世界的钥匙可真简便,轻易就开得了那铜铁制作的大门。”
绸缎庄的掌柜也扒在二楼窗沿,手里量衣尺啪嗒掉落在地:“这钥匙怕是鲁班再世也造不出!”
对面酒楼的客人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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