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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我很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也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
我说完,他的脸色反正很难看,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黑亮的眼睛盯着我,有些急了,追着我问:“丁一一,我说的话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啊?你觉得我死缠烂打的缠着你,是什么意思啊?”
香城人的口音很好听,香城人说普通话会卷舌,听着有种撒娇的感觉。
他的嗓音是很低沉的那种,带着地域‘香普’还挺好听,勾的我心头一麻。
我被麻的理智去了七七八八,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忽然间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们是工作合作伙伴的关系,见面很正常。”
他不悦的说:“那你觉得我亲你抱你睡你那是普通的工作伙伴关系吗?”
沃日。
哪里有人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的?占了我便宜我没弄他他还在我面前逼逼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还抱着我的腰,压着我坐在沙发上。
他刚刚说了那些话我就知道全部都是故意的。
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我记得周明的劝告,抬手想把他给推开,对视他的眼睛态度很坚定的说:“你坐好了。”
我抬手推开他的肩膀,手上用了力气。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用多大力气,沈柏言脸上的表情难看起来,大叫一声。
我忙松开手:“你怎么了?你身上哪里还有伤?”
我刚说完他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忽然就笑了起来:“还说你不关心我呢?刚刚你那不是关心吗?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嘴上还说自己根本就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
他突然间逼过来,问我。
我看到他凑过来的那张脸,一巴掌给推开了,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你死一边去吧,别趁机来骚扰我。”
我其实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可是,我迈不出去第一步。
站起来我走了两步他也跟着站起来,我转身的时候没想到他会站起来,所以他拉着我没站稳直接往地上倒去。
我眼睁睁的看到他脑袋磕到了桌子上,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沈柏言一直脚曲着。
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他抬手摸着自己的脑袋叫:“沃日,疼!”
我已经蒙圈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怕把他给搞残疾了真的找我负责人:“你没事吧?”
他拿开手我看到手上全是血,他脑袋下的地毯上都染了血。
就在我混混僵僵的时候他拍着我肩膀说:“别傻愣着了,赶紧送我去医院,我脑袋肯定是磕破了。”
我立马的从他身上站起来,腿软了滚在他身上,他突然间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脑门上亲了下,低头在我耳边很暧昧的说:“别怕,就是磕破了脑袋。”
我是真的吓死了。
瞪他一眼,扶着他赶紧站起来。
刚刚是害怕,这会儿是又怕浑身又滚烫。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跟我往外面走,他把车钥匙交给我让我去德康医院,我拿着车钥匙去开车的时候手都在颤抖,脸色都是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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