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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年抬脚踢上房门,抱着她低在门上,低头就吻住她。
后背有背包,抵在门上磕着后背不舒服,林听轻哼一声,唇偏一点,急道,“有包,不舒服。”
她包里放了化妆品这些,磕着会有些疼。
钟斯年腾出只手把她的背包扯下来,扔到地上,全程唇都没有离开过她。
一身轻松,林听攀上他肩膀,热情回应他的索取。
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受几天相思之苦的热恋男女,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动了情。
女的又软又热,男的又热又紧绷坚硬。
钟斯年抱起,将她双腿攀在自己腰间,边吻边走向客厅沙发,抵达目的地,把人压进沙发时,彼此上衣早已褪下。
接着便是裤子。
已是动情不已的林听尚存一丝理智,乘他脱裤子时,开口,“我还没洗澡。”
染上***的声音,又娇又媚。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
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
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只是在担心她。
钟斯年满意了,“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要。”
她在飞机上睡得很饱,现在虽累却也没有睡意,林听往上挪动,近距离的盯着他,“你明天有工作要赶紧睡,我看着你,反正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在飞机上睡十几个小时。”
她看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他现在也同样没有睡意好吗?
钟斯年轻啄她唇角,低沉魅惑的问,“不想睡我们继续做?”
说着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移动,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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