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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偃飞按住一个抽搐的少年,发现他口中呢喃着“莲花在烧”
,与陈七之前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地牢里老者临终的微笑,那是服下五石散后产生的癫狂笑意——张守正早就在弟子们的饮食中掺入慢性毒药,让他们在大火来临时,自愿走进他布置的焚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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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红绳剪断!”
她抽出佩刀,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沈姑娘,你带他们去后堂用冷水擦身,我去查厨房的膳食记录。”
偏房后墙的阴影里,陈七正盯着自己腕间的焦痕发怔。
李偃飞蹲下身,发现他掌心刻着极小的双莲纹,与武安昌玉牌上的图案完全一致:“你早就知道自己是武安昌的人,对吗?张守正让你记住‘七月初七巳时三刻’,不是让你逃生,是让你记住复仇的时刻。”
少年抬起头,眼中的恐惧已被某种狂热取代:“先生说,我们的血能让莲花重新开放。
二十年前他们在悬壶阁烧了三十八朵莲花,现在我们要在同样的地方,让三十八朵血莲盛开……”
他忽然指向窗外,悬壶阁方向腾起淡淡青烟,“火已经开始了,先生在等我们。”
李偃飞猛然站起。
远处的青烟带着熟悉的硫黄味,不是来自悬壶阁,而是大理寺西侧的库房——那里存放着从悬壶阁搜出的五石散。
她冲向库房时,听见木料爆裂的声响,只见守库的衙役倒在门边,胸口插着莲形银簪,库房内的樟木药柜正在渗出火苗,浸醋棉纸遇热后加速五石散燃烧,形成诡异的蓝色火焰。
“糟了!
他在大理寺也布置了自燃装置!”
沈予乔抱着药箱赶来,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张守正算准了我们会把证物存放在西侧库房,这里坐南朝北,卯时的阳光正好照射药柜,温度累积到临界点就会引燃……”
李偃飞看着燃烧的药柜,突然想起张守正问诊记录里的最后一行字:“刘氏指缝有樟木屑——”
母亲当年留下的不仅是罪证,更是张守正复仇的钥匙。
他用樟木匣、红绳、五石散构建起死亡的三重奏,每一环都紧扣着武安昌当年的罪行。
“去悬壶阁!”
她扯下腰间的令牌,“张守正真正的目标不是地牢和库房,是要在七月初七当天,让悬壶阁旧址的大火成为全城的焦点,那时武安昌的掌权者都会到场,他要把二十年前的凶手一网打尽。”
二人带着陈七策马奔向悬壶阁时,街面上已传来慌乱的呼喊。
七月的骄阳炙烤着青石板,东南风卷起尘土,带着若有若无的硫黄味。
悬壶阁的飞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李偃飞看见阁顶的风铃正逆时针旋转——风向变了,正是张守正算准的东南风。
阁前的石阶上,七个穿月白长袍的身影正依次走入大门,袖口的残莲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陈七突然挣脱束缚,冲向人群:“先生说过,莲花座只接纳干净的灵魂!”
他腕间的红绳已经烧断,胸口的残莲烙痕渗出血珠,与那些人的完整莲形疤痕形成诡异的呼应。
沈予乔突然拉住李偃飞:“看门框!
上面刻着星图和莲花,每朵莲花对应一个时辰,现在指向巳时一刻,距离自燃还有三刻钟。”
她掏出从地牢带出的浸醋棉纸,在阳光下观察其变化,“当棉纸完全变成青灰色,五石散就会开始剧烈氧化,那时……”
李偃飞望着阁内影影绰绰的人影,忽然明白张守正为何要封死密道——不是不让人逃,是要让武安昌的人走进来,让当年的凶手在同一个地方,被同一种方式处决。
她摸出母亲的银簪,断口处与门框上的刻痕完全吻合,原来这才是打开密道的真正钥匙。
“跟我来。”
她将银簪插入门框凹槽,石墙发出沉闷的转动声,露出通向地宫的石阶,“张守正留了后路,但只给知道真相的人。”
地宫深处,烛火映着石壁上的壁画:三十八个人被红绳捆在樟木药柜前,上方悬着盛有五石散的铜釜,釜底垫着浸醋棉纸。
壁画右下角,用朱砂写着“以火还火,以血偿血”
,旁边是密密麻麻的名字——正是当年苏州府悬壶阁的三十八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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