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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的天光中,两人再次来到悬壶阁废墟。
沈予乔将流火珠放在蟠龙纹地砖中央,珠子表面的星图突然与天空重合,大火星的位置正好对应总坛地宫。
李偃飞摸着银簪断口,想起父亲手记里的最后一句:“偃飞,当你看见莲花开,不是往生,是让真相在火中重生。”
“该去了。”
沈予乔收拾好沙盘,推演时用过的浸醋棉纸还在微微发烫,“七月十五子时,大火星西沉,总坛的莲花祭就要开始。
张守正用三十八场火,为三十八人正名,而我们,要让第三十九把火,烧穿武安昌二十年的毒雾。”
李偃飞望着东方渐亮的天际,银杏叶在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是父亲在天之灵的低语。
她知道,张守正的复仇是场精密的毒火之舞,而她手中的银簪,终将成为刺破这场烟幕的利刃——在蟠龙吞月的时刻,让所有藏在樟木箱里的罪恶,都在流火珠的光辉下无所遁形。
走进地牢时,陈七正盯着石墙上的星图发呆。
他腕间的红绳已经烧断,露出与李偃飞相同的银簪勒痕——那是母亲当年为了保护她,在襁褓中系下的平安结。
少年抬头时,眼中的狂热已褪,只剩倒映的火光:“先生说,火灭了,真相就该来了。”
李偃飞点头,将银杏叶放在他掌心。
叶脉间的总坛地图在晨光中清晰可见,蟠龙柱下的三十八道刻痕,正是苏州府三十八人的埋骨之处。
她忽然明白,张守正为何要让弟子们腕系红绳、胸烙残莲——那不是束缚,是让武安昌的人每天都看见自己种下的恶果。
“七月十五,子时正刻。”
沈予乔的罗盘指向东南,那里的武安昌总坛已飘来浓重的樟木香,混着五石散特有的金石气,“流火珠会在月落时引爆,而我们,要在那之前,让三十八口铜棺里的真相,重见天日。”
陈七忽然露出微笑,掌心的银杏叶映着他胸口的残莲,竟拼成完整的莲花形状。
李偃飞想起张守正刻在问诊记录上的话:“刘氏指缝有樟木屑”
——母亲拼死留下的,不是罪证,而是让她在二十年后续写复仇的笔。
暮色中的大理寺,沈予乔正在整理流火珠的启动装置,李偃飞则对着铜镜插好银簪。
断口处的微光,照亮了账册上父亲的名字,也照亮了地宫石壁上未完成的星图——那是张守正留给她的最后谜题,也是武安昌的末日倒计时。
当更夫敲响亥时的梆子,两人带着陈七踏上总坛的石阶。
远处的大火星已开始西沉,像滴在夜幕上的血珠,而武安昌总坛的飞檐下,三十六盏莲形灯笼正被依次点亮,每一盏都对应着悬壶阁火场的焦尸位置。
“烟幕再浓,也遮不住星光。”
沈予乔轻声说,罗盘在她掌心发烫,“张守正用毒火写就的谜面,该由我们用真相来破解了。”
李偃飞望着总坛正门的蟠龙浮雕,银簪在发间闪烁。
她知道,这场跨越二十年的纵火案,从来不是简单的复仇——而是用最炽热的火焰,烧掉所有伪善的面具,让藏在樟木箱底的罪恶,在《千金方》的诵读声中,接受医圣的审判。
门内传来悠扬的钟声,莲花祭即将开始。
李偃飞摸了摸袖中父亲的血书,残页上的“蟠龙吞月”
突然在火光中显形,化作三十八朵盛开的血莲。
她深吸口气,推开大门,樟木香与硫黄味扑面而来,而在烟幕深处,地宫的蟠龙柱正泛着诡异的红光,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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