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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镜子!”
李偃飞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沈予乔猛地闭上眼睛,凭借记忆掏出怀中的水银瓶,朝着圣镜泼去。
水银在地面蜿蜒成银色河流,反射出破碎的月光,竟将巫师的咒语反噬回去。
黄金面具出现裂纹,巫师发出惨叫,圣镜“当啷”
落地。
沈予乔趁机抱起钱宝儿,却发现少女后颈处有个狼头刺青——与二姨太贴身婢女的刺青一模一样。
“他们早就在钱府安插了棋子。”
她低声对李偃飞说,“从二姨太到婢女,都是圣火教的人。”
佛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沈予乔掀开窗帘,只见波斯商队的驼队正朝着长安城方向移动,领头的骆驼背上,赫然驮着钱府密室中的圣物箱。
“他们要带着圣镜出城!”
李偃飞抽出软剑,“我去追商队,你护送宝儿回府!”
“等等!”
沈予乔叫住她,指着逐渐被阴影吞噬的月亮,“月蚀了!
波斯手稿说,月蚀时镜灵力量最弱,正是夺回圣镜的机会!”
她从钱宝儿衣襟里摸出半块狼头玉佩,那是二姨太临死前塞给少女的——原来,这个被仇恨驱使的女人,终究在最后一刻选择保护情敌的女儿。
月蚀的阴影爬上佛堂雕花窗棂时,沈予乔和李偃飞已经追至城南驿道。
波斯商队的火把在夜色中连成一条蜿蜒的红线,而在红线尽头,圣镜的银光正与月蚀的阴影激烈碰撞,仿佛两个世界在争夺最后的光明。
“沈姑娘,看上面!”
李偃飞突然指向商队上方的山崖。
沈予乔抬头,只见山石间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钱府三姨太,她手中握着的,正是那面能操控光影的圣镜。
月光从她身后的石缝间透出,在镜面上折射出无数个“女鬼”
影像,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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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才是圣火教的大祭司。”
沈予乔终于明白,为何三姨太能精准预言管家之死,为何二姨太会被灭口,“二姨太不过是你的棋子,你利用她的仇恨,完成了整个祭祀仪式。”
三姨太摘下发簪,满头银发倾泻而下,露出额间的狼头刺青:“五年前,钱万贯杀了我的丈夫、我的儿子,还有整个商队。”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二妹(二姨太)以为自己是复仇的主角,却不知从她自愿嫁给钱万贯的那一刻起,就成了我手中的刀。”
李偃飞握紧剑柄的手突然松开——她终于看清,三姨太眼中倒映的,不是仇恨,而是一片荒芜的沙漠,那里埋着她的整个世界。
月蚀的阴影完全笼罩圣镜时,沈予乔趁机冲上前,用朱砂粉末撒向镜面。
圣镜发出蜂鸣,无数鬼影从镜中涌出,却在接触到朱砂的瞬间烟消云散。
“结束了。”
沈予乔扶住摇摇欲坠的三姨太,“镜灵从来不是什么神灵,不过是你们用仇恨制造的幻象。”
她望着圣镜中逐渐清晰的月亮倒影,突然想起二姨太妆匣里的银镜——原来,每个被仇恨困在镜中的人,最终都成了自己心魔幻象的祭品。
月蚀褪去时,波斯商队的火把已全部熄灭。
沈予乔和李偃飞并肩站在驿道上,看着钱宝儿被衙役护送回城,看着三姨太被带走时望向圣镜的最后一眼。
远处,长安城的灯火正在破晓前闪烁,如同散落在镜面上的碎光,终将汇聚成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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