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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看向冯柯星的眼神,满是不赞同,“春娘没有相好,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她一向洁身自好。”
冯柯星都要翻白眼了,讲一大堆,讲不到重点,他好心累。
他扯出微笑,“那么,按照大娘你所说的,春娘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妇女摇了摇头,“民妇也不清楚,只是她出事的一个月前,她到了五更天才回来,而且衣衫褴褛,发髻凌乱,珠簪、花钿都没了,她不愿意说,民妇也不敢多问。”
谢玉砚和冯柯星两人对视一眼,案件有的新的线索,只不过涉案的嫌犯,又是一个新的问号。
谢玉砚,“大娘你可知那晚春娘去了哪里?”
妇人点了点头,“她每天都去安乐酒楼弹唱,那日也是去弹唱,民妇必须为春娘说句公道话,她只是卖艺,弹琵琶曲,从来不卖身,巷子里那群人,平日就喜欢说闲话,道东家长、西家短的,都是胡说八道。”
冯柯星继续追问,“有人说春娘长期在仁和堂买避孕汤药,你知道吗?”
“胡说!
是妾长期在仁和堂定了妾夫君需要的药,让春娘回来的时候帮忙带回来,这他们也能胡乱嚼舌头!
!”
她越说越气,边气边哭,她拉住冯柯星的衣袖,推开门,往屋里走,“妾有证据,官差老爷,你来看!”
她带着他们进了厨房,将药包和汤药残渣,给他们看。
“这就是妾夫君长期喝的汤药,都是仁和堂的,不信的话,你们检查看看。”
县主簿谢玉砚和县录事冯柯星二人,拜别这个妇人后,就前往仁和堂探查消息。
仁和堂的郎中证实,春娘一直帮那个妇人在这里拿三年多的药,只不过自从春娘死后,就换成那个妇人自己来取药,只是妇人付不起药费,拿药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谢玉砚见这个老郎中眼神有些闪躲,恐怕其中有异,便道,“原来如此,在下不久前后背受了伤,劳烦郎中帮忙换个药。”
他看向仁和堂后院,“可否去房间内换药?”
老郎中沉吟了下,原本想叫学徒帮忙,不过这个时间,正好是午膳时间,学徒和其他郎中都去吃饭了,这里只有他一人,他又看这个官差眼神凌厉不好惹,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了。
“这位官老爷,不知您要用哪种伤药?最近京城新出了一种扶云膏,见效快,就是价格稍微高一点,但是,用过的都说好,就连圣人都对这伤药赞不绝口。”
谢玉砚有点无语,“普通金疮药即可。”
谢玉砚让冯柯星在大堂守着,然后他单独和老郎中进了后院的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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