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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了闭眼睛,将注意力转移到他手里的木笛上:“你还带着这个笛子啊?”
听到你的话,缘一的手指蜷曲着握紧了木笛,他还是没有抬头,却有安稳的声音传来:“这是兄长送给我的东西,我一直很珍惜。”
“……这样啊……”
你并未因他的自白产生任何情绪波动(毕竟毫无必要),只是冷静地径直向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今晚的月光实在明亮,你冲着缘一张开手,手心在月色下,简直如同发光一般的白净。
“……”
缘一顺从地将笛子交到你手中。
你就着月色观察这个小儿玩具的木笛。
说起来,这还是你当初专门为他雕刻的笛子,为了这短短一截木头,刻刀把指节都磨出水泡来,才好不容易打造得像模像样起来。
能让你安心交出去的木笛,在当时的你心中,一定是相当不错的作品。
可时移世易,在现在,在长大的你看来,手心这短短一截木头——果然不过是粗制滥造的小儿玩具而已。
细微的木茬与毛刺倒好说,已经被缘一用得光滑,只说整个木笛的造型,一般和歌的音阶至少有五个,而这仅仅两个按孔的木笛……
你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笛口,然后放在嘴边尝试——
“呜呜——”
唔……将将能发出三四个音阶也就算了,这三四个音阶甚至还不在调上……
果然,这个笛子就是名副其实的破烂啊!
你试音的时候,缘一就在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你,眼睛里有雀跃的光影闪烁。
你试完音转头看他,正巧就对上他的眼神——有种很好察觉到的欢喜与快活,简直像是写在白纸上的字迹向你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而你……
你闭了闭眼睛才将心中升起的不适合的情绪调整过来,和缘一说话的时候已经能够维持平静:“这个笛子完全用不了啊……”
“……”
缘一怔了怔,眼睛里的快活一下黯淡下去,他低下头,沉默着没说话。
你从怀里掏出一个新的笛子;这个是你今年年初,突发奇想托付采买僧人帮你带的正经乐器,上面合计五个按孔,正面四个,背面一个,由城里的匠人制作,音阶准确,造型也算古朴耐看。
比你小时候一时兴起所做的简陋之作要精致中用许多。
你将新乐器递到缘一面前:“以后用这个吧,音阶更准,更适合你,旧的笛子我……”
你一边说着一边很是自然地将旧的木笛收回往胸袋里放;
你思虑得很周全,打算以新换旧,将旧木笛从缘一手上换回来,然后自己默默将其销毁——
“兄长!”
缘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手,握住了你往回收的手腕。
“——!”
你的动作不得不停下。
缘一伸出另一只手,将木笛从你手中拿走:“我觉得旧的就很好。”
你:“……”
你完全阻拦不住,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他动作起来。
缘一将拿回的短笛小心用布袋包好,收进胸前的口袋里,然后将你刚刚拿出来的乐器推回去,认认真真地告诉你:“我已经不跟万轶先生学乐理了,奏乐随心就好,不需要按照音阶和规矩来。”
你:“……”
你看看被缘一推回来的正经木笛,再看看被他牢牢保护在怀里的旧乐器。
——怎么说呢!
突然明白了父亲下午表现出的那股愤怒与气馁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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