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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蓝莓!”
海马从盆中飞起来,如同在海水中漂浮,漂到薛屿怀中,在薛屿面上层蹭了蹭,表示它接受了这个名字。
黑豹也过来了,歪头也往薛屿怀里蹭了蹭,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名字。
薛屿问周斯衍:“我可以摸黑眉吗?”
周斯衍:“只要它不排斥。”
薛屿摸摸黑眉的头:“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别老是往蓝莓身上蹭,不可以涩涩哦,记住了!”
黑眉用尾巴卷起薛屿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它鼓涨的肚子上。
薛屿其实早就发现了黑眉的肚子不对劲了,但她没认真和周斯衍探讨过这个问题。
她轻轻抚摸黑眉的肚子,转头问周斯衍:“它肚子是不是有问题?”
周斯衍用筷子翻着锅里的鱼肉:“我只知道它肚里寄生了一个东西,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这你都不管吗?”
薛屿睁大眼睛。
周斯衍:“我猜测它和我一样,也怀上了。”
薛屿:“那怎么办?”
周斯衍:“等到了南洲,找个精神体方面的医生看看吧。”
薛屿头大,怎么连精神体也怀孕了。
那这次去南洲,岂不是又要给周斯衍打胎,还要给黑眉打胎?
也不知道打胎费要多少钱。
她又转头看周斯衍:“那黑眉是怎么怀上的?”
周斯衍头也不抬,镇定自若翻弄锅里的鱼:“这不是很明显吗?”
薛屿俯眼盯着怀里的海马,露出鄙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我的天,怎么到处播种。
好了,你自己挣钱给黑眉打胎吧,我还得负责周斯衍呢。”
海马咕噜从嘴里吹出个泡泡,很得意。
解决了晚饭。
薛屿准备简单洗个头,再擦洗一下身体。
周斯衍恪守自己作为极端保守派的原则,绕到车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屿快速洗好,换上自己仅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给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周斯衍到车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见薛屿还站在原地擦头发,声色平静:“不要看我。”
薛屿摆摆手,进了车里面。
在车里待了许久,没听到周斯衍的动静。
她悄悄降下车窗一条缝,看到周斯衍弯着腰用剩下的水搓洗衣服,把她的内衣裤也给洗了,就挂在车头。
薛屿跑下车:“你把我的也洗了?”
周斯衍一副理所当然:“不可以洗?”
薛屿窘笑:“你不是保守派吗?”
周斯衍:“保守派的守则里没说不能洗别人的衣服。”
薛屿:“那保守派的守则有没有说过不能怀孕?”
周斯衍给了她一记“你话很多”
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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