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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施以第四种酷刑——腰斩。
鉴于这次用来行刑的工具跟c一致,当时的侦办人员认为,凶手已经开始为自己的虐待和杀人行为制作专门的工具,甚至可能拥有一个“杀人工厂”
般的私人空间。
在那个地方关押着他从各地拐骗或绑架来的年轻女子,凭自己好恶和心情挑个时间处决她们。
第十一个死者e也失踪于星洲市,某餐馆外卖员,22岁,送餐迟迟未归后被确认失踪,一周后其部分尸块在护城河里被发现。
经过确认,她被施以“锯割”
之刑,即用锯子将人活活锯死,痛苦非常。
探员沿河寻找其他尸块,三日后终于将尸身找齐,唯独十指缺失。
第十二个死者f是陵中省长宁市黄桂县二中的高中生,17岁,晚自习后迟迟不回家,父母报案失踪,一年半后尸体在黄桂县一条路边出现,被施以“杖杀”
之刑。
这种刑罚在藉国同样历史悠久,古书记载“笞罚人畏其不死,皆杖讫不放起,须其肿愤,徐乃重杖之,懊血流地,苦楚欲死。”
尸体的鼻子遭人割去,惨不忍睹的程度连其父母都难以辨认到底是不是失踪已久的女儿,最后通过dna比对才得知那正是f。
岑凝被疑为第十三个死者,本该施以“人彘”
之刑,因尚未并案,所以丁涵馨成为了名单上的第十三人。
岑戈没有烟瘾,此时却站在商鸿朗的办公桌旁,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点上。
几小时前赵苏漾刻意掩饰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手部动作,使得最平常的小动作都消失不见,他不想道破罢了。
若岑凝真的仅中弹身亡,当初他们不会拦着他和父亲。
半晌,他摁灭烟头,回身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半小时后,对面coldstercafé。”
煮了碗泡面正吸溜着的赵苏漾看见信息,顾不上吃面了,把自己整理出的排查范围又梳理了一遍,到点后赶紧赴约,还是晚了一步,岑戈已经坐在里头了。
赵苏漾像个补习作文的学生一般,将一个小本子呈了上去,他看了一眼,眉头压了压,弄得她心噗噗跳。
本子上写着:
一、男,面容英俊,平易近人,身高175-178之间,年龄35-45岁;
二、有虐待动物历史;
三、童年不幸,遭长发女子殴打虐待,疑为单亲家庭;
四、经商,主营业务为化工类产品,主营地为几个案发地,名下若干厂房、经营场所中某处空置;
五、还没想到。
第五点真是可爱。
“曾经只能滔滔不绝说两点的你现在已经可以说出四点推论,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
岑戈的眉头微舒展开,将本子随手放在一边。
赵苏漾期待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急功近利。”
他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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