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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压抑的报复心彻底爆发,她倾下身子,沾了血腥味的唇落在骨衔青的眉间。
与此同时,安鹤对着腰腹一扎,同样的刀子隔着衣服碾进血肉,刺穿,钉在青石板的缝隙间,骨衔青痛得上仰腰身,又虾弓般想走。
“要死我们一起死吧。”
安鹤小声呢喃,然后咻然远离。
你给我的痛,我当然要等量返还,爱恨是一回事,报复是另一回事,谁说爱人就要给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一码归一码。
安鹤站起身体点了下腕表联系阿尘,然后,一步一步走向骨架,摘掉了言琼本体上的白色花朵。
摘得太轻易,两指一扭,毫不费力。
远处言琼毫无征兆倒在地上。
骨衔青有一瞬间的慌神:“你想做什么?”
安鹤垂眸,居高临下,渡鸦在她上空盘旋,她抹掉脸上的血,笑道:“该我杀你了。”
蹲下身摸上骨头的触感果然冰凉,安鹤没有直接摘掉花朵,她在近乎停滞的时间里,用沾血的手捧着颅骨侧脸,血沾到了骨头上,红的血,白的骨,好美。
指尖顺着侧脸划上玉化的颈椎,只是轻微的触碰,好像透过血肉摸到骨衔青的内里,并没有用太大的劲,很温柔很温柔的抚摸,像往日抚摸骨衔青的身体,锁骨、肋骨,残缺的裂痕、白玉般的光泽都被血液浸红。
同样躺在青石板上的骨衔青默不作声,咬紧牙关,吞掉聚在喉间的痛哼。
骨架的触觉还在吗?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盯着安鹤有些发颤的手,整个人也颤抖起来。
骨头才是最隐秘的私有物,就这样在安鹤指下簌簌地抖,滴在上面的血成了湿津津的火,要将她灼烧。
第三五根肋骨下方原本是心脏的位置,花朵鲜艳从骨缝中钻出,安鹤便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胸腔,怎么能探进胸腔?好似要剥开皮肉,打捞一颗湿漉漉的心。
骨衔青盯着她的动作,屏息,想要翻身起来冲过去的念头在安鹤的天赋限制下,变得极为缓慢,她撑起身体,看到安鹤缓缓捏住了花朵脆弱的茎秆。
安鹤动手前望过来看她,骨衔青深吸一口气,那双眼眸里仍旧是笑:“你不会动手的吧?”
咔嚓——
脆弱花茎折断得如此轻易。
安鹤也跟着笑起来:“你想恨我就恨我吧。”
由菌丝组成的花像血一样流下来,先是花瓣,一片片融成鲜血,淌在安鹤手心,然后是外层的花萼,跟着是茎秆。
和安鹤心脏里的菌丝、眼睛里的红雾一起往下淌,淌着淌着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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