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呵,就当我为自己刚刚的话语向你道歉。”
蓝紫色眼眸笑眯眯,随性的表情稍稍收敛,看上去一片诚恳。
我讪讪地接过闪烁木槿紫光辉的凤尾螺,笑着说道:“殿下,您可是殿下,您又没说错什么,是我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您根本无需道歉。
不过您这杯酒我还是收下了,嘿嘿。”
风锦殿下看着我笑,笑得一派欢欣。
我小啜一口木槿紫酒水,无比享受地咂咂嘴,乐呵呵地赞叹道:“水国美酒昙花香,海螺盛来木槿光。”
一双在水母灯照耀下犹若两朵锦葵的深紫色美眸忽的在我面前放大,懒散轻佻的话语在熙熙攘攘的背景音乐下有些蛊惑人心:“空花,你喝着我的美酒,怎么还想着那个人的昙香?偌大的水国唯独那人偏爱昙花。
我喜爱的可是风信子噢。”
我用力握住木槿紫酒杯呆呆地眨眨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脱口而出那句赞叹。
风锦殿下站直了身子,说话也恢复了正常的语气,他学着我的样子也眨眨眼睛,笑着说道:“我这杯酒还不是最好喝的,你若真想喝水国的旨酒,应该去问蔚蓝殿下或者风槿殿下要。”
我下意识将目光转到素衣人群中央的藏蓝色,蓝莹莹的美眸正漫不经心的望着我们的方向,白皙额心垂落而下的滴血珊瑚绛红熠熠摄人心魂。
我举起手中的木槿紫酒杯冲他笑笑打招呼,他却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我无趣地扁扁嘴,转头对上了风锦玩味的笑容。
我白他一眼,随心问道:“风槿殿下是谁?怎么听着跟您的名字一模一样?”
“风槿殿下是水国的公主,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她是水国最美的女人,她拥有水国女子最高的荣耀以及最翘的美臀。
不过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她的人,她一向喜欢迟到。”
我呵呵一笑,轻轻与他碰杯,讨好般笑道:“我说风锦殿下,您高贵美丽体贴善良,能否替我去向蔚蓝殿下要一杯水国的旨酒?”
边说边往蔚蓝王子的方向努努嘴。
杨曦没有其他的不良嗜好,唯独好酒,啊哈。
风锦殿下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如果我去要的话蔚蓝殿下一定会问是谁喝。
如果我说是我自己喝的话他或许肯给,如果我说是我的月月亮亮想喝的话他就不肯给了,如果我说是空花想喝的话他就更不肯给了。
他不但不肯给,一定还会斥责我。”
“为什么?”
我奇怪地问道。
“空花,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凭什么替你去做事?”
风锦殿下答道,始终面带笑容。
我愕然,哼了哼鼻子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就是一个只有色心没有义气的家伙!
如果我让溪客将军去他一定会去的!”
说着,我快速转头寻找溪客的身影,原来他又回到美味佳肴丛中细嚼慢咽食物去了。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被溪客咬在嘴里的炸鱿鱼,痞痞地笑道:“我的溪客将军,你吃了那么多也该运动运动了,你帮我去向蔚蓝殿下要杯蓝酒喝好不好?”
溪客细细的牙齿死死咬住差一点被我夹走的鱿鱼,一脸的不妥协。
我嘿嘿一笑轻轻放开了手指。
溪客一边咀嚼鱿鱼吞咽入肚一边疑惑的看着我,绿眸明莹灵气,像极了青山中的清泉。
我双手合十,笑嘻嘻地恳求道:“去嘛去嘛,你可是大将军,又那么深得人心,你去要蔚蓝殿下一定肯给的!”
溪客站了起来将油腻腻的手指在我的宽大衣袖上使劲擦了擦,顺带抹了抹嘴巴,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望着稳稳走向蔚蓝王子的墨绿色后背屈肘做了个yes的手势,得意地对着紫色美人挑挑眉训斥他的不义,然后坐回溪客的位子往嘴里塞了一个大虾球。
绿树蓝海,相映成辉。
新书万古龙帝诀火热连载中,精彩纷呈的大千世界等你来吆!大千世界,亿万生灵,为了生存时刻演绎着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而他曾是灭族的遗孤,王朝的逆子,却在机缘巧合下,获得先天至宝混沌钟的残破神识,至此他手持混沌圣器,身怀不死龙体,在万族林立的圣域中,强势崛起,武逆苍天,战转乾坤,问鼎苍穹,终成一代绝世战尊(注书友群QQ166058399)...
隐婚三年,他跟心爱的女人另筑爱巢,她却夜夜独守空房。乔瑾夏不堪忍受老公冷暴力,下药强攻,以为有了宝宝就能留住他的心。谁知,终究抵不过他变心,最终离婚收场。本以为就此解脱,可某人却在离婚后...
重生十八岁,简汐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活,他举双手双脚赞成嗯,有我,活得好。说好要一拍两散假恋爱,他却缠着不放。她看着身边的男人,头疼至极南少,我们真的不配哪里不配?我说配就配!他挑眉把人逼入墙角。次日她扶腰逃跑,他跺跺脚一通电话打出去小野猫又跑了,马上封锁机场。...
一个自学成才的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废物女青年,在弥留之际,居然穿越到一枚农家胖萝莉身上。身为家中不上不下,爷不疼奶不爱的赔钱货,极品亲戚也不少。凭借医术眼...
自古以来,数之不清的修炼体系渊源流传,修练功法玄妙而繁杂,众多修炼者无不为了长生不老,永存于世的修炼目标努力。一名失了先天元气的少年,踏万般坎坷,闯千般关隘,在灵墟崛起,拨重重迷雾,揭开一段被掩埋的古史。古道扬尘经磨练,万千妙法逆苍穹,光怪陆离尽神秘,壮志踏云荡胸怀。带你君临天下,许我四海为家。...
圈里人都知道陆竟池有个心尖宠,有个金丝雀,为她挥金如土,为她一怒冲冠为红颜,为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里人也知道,陆竟池有个媳妇,是个小哑巴,毫无存在感,是一朵只能依附陆竟池而活的菟丝花。就连陆竟池也这么认为,直到有天,这个小哑巴递给他一封离婚协议。陆竟池不淡定了。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