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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卯时,在指定的演武场,大同军的两千步兵组成了四个空心方阵,每个方阵由三层人墙组成,一层是火枪手,一层是长枪手,一层是刀盾兵,随着鼓点的敲动,整个阵型就向前推进,阵型前进的同时,随着鼓点,每组的人也都是跟着移动的,这样就避免了有的组长时间处于战斗状态,有的组始终在后面,随着鼓点,后面的人逆时针运动,几个呼吸时间就转到前面了,每个方正中间都有两门飞雷炮,随时给需要的地方支援。
步兵方阵练习一个时辰后,就能够运转自如,骑兵就加入进来,哪几队骑兵和哪个方阵是一个阵型的都固定下来,骑兵冲仿阵的那个位置进,哪个位置出,也都固定下来,接下来就是演练步兵和骑兵的默契配合,骑兵一到,步兵就让出缺口,骑兵刚过去,步兵就把缺口闭合,就这骑步协同练了两个时辰,阵型前进和后退的时候,骑兵进出的位置是相反的,要不是提前演练,到了实际战场肯定乱套。
转眼就到了开战这天,盟军寅时就埋锅造饭,卯时队伍开拔,辰时赶到了战场,察哈尔的两万多骑兵已经先一步赶到,晨光洒在河滩的盐碱地上,泛着冷冽的白光。
两万骑兵如黑色潮水漫过整片开阔的滩涂,从阴山余脉脚下一直铺展到黄河冲积形成的台地边缘,阵列整齐得如同用青铜尺丈量过一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林丹汗身披九旒玄铁大铠,立于阵前最高的土丘之上。
他的鎏金狼首大纛随风狂舞,三丈高的旗杆上缀满的狼牙,在朝阳下泛着森白的冷光,仿佛随时会择人而噬。
大纛所指之处,无数黑底绣着猩红火焰纹的战旗层层叠叠,随着骑兵的呼吸起伏,如同一片燃烧的黑色火海。
每面战旗之下,皆是百名手持马槊的精锐骑兵,槊杆裹着浸油的牛皮,顶端三棱形的矛头闪着幽蓝的光,密密麻麻地竖起,恍若突然从地底钻出的钢铁荆棘林。
战马鼻孔喷出的白雾在寒气中凝成霜花,马蹄踏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
声,如同远古战鼓的前奏。
前排的重骑兵们披着厚重的连环锁子甲,肩甲上装饰的青铜兽首张开獠牙,腰间悬挂的圆月弯刀反射着寒光,刀柄缠着的猩红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似在渴求鲜血的浸染。
后排的轻骑兵们挽着雕弓,箭囊里的狼牙箭密密麻麻,每支箭尾都系着染血的狼尾毛,在风中摇曳,宛如无数双警惕的眼睛。
忽然,林丹汗抽出腰间弯刀,刀锋划破长空,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
刹那间,两万骑兵同时高举兵器,金属碰撞声如惊雷炸响,惊起芦苇荡里成群的寒鸦。
“长生天庇佑!”
的呼吼声从骑兵方阵中迸发,声浪直冲云霄,惊得远处黄河边的芦苇叶都微微震颤,连盘旋在阴山之上的苍鹰都吓得急速振翅高飞。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那是兵器上残留的血迹与骑兵们身上蒸腾的汗味混杂而成,令人不寒而栗。
整个河套平原仿佛都被这股肃杀的杀气笼罩,只待盟军踏入,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当三万盟军踏入河套战场时,与严阵以待的林丹汗骑兵形成刺眼对比。
晨光下,他们的队伍如同被狂风卷乱的败絮,毫无章法地挤作一团。
战马嘶鸣声、兵器碰撞声、士兵的惊叫咒骂声交织成刺耳的杂音,惊飞了芦苇荡里成片的水鸟。
许多士兵握兵器的手不住颤抖,有人甚至连手中的长矛都拿不稳,频频掉落。
队伍里不时响起推搡打斗的声音,几个胆小的士兵被挤得踉跄跌倒,爬起来时满脸惊恐,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仿佛随时准备逃窜。
面对林丹汗军阵传来的肃杀之气,有人牙齿打颤,上下颚磕碰发出“咯咯”
声;有人双腿发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只能靠身旁人搀扶才勉强站立。
当林丹汗的骑兵齐声高呼“长生天庇佑”
时,盟军队伍瞬间炸开了锅。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不少士兵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有人甚至直接瘫坐在地,裤裆处洇出大片水渍。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队伍陷入新一轮的骚动,与对面纪律严明、气势如虹的两万铁骑相比,更显狼狈不堪。
还没等盟军这边立住阵脚,林丹汗的弯刀在天空中狠狠一挥,察哈尔的两万多铁骑就号角齐鸣,像铺天盖地的黑云裹挟着风雷之声向盟军这边冲了过来,按照原先的部署,盟军的骑兵都要和察哈尔骑兵厮杀一个回合再撤回到大同军的方阵里,然而在察哈尔骑兵的气势威逼下,盟军大部分士兵前几天还是普通牧民,根本扛不住察哈尔骑兵的威势,争先恐后地躲进大同军的方阵,让大同军的方阵提前暴露在察哈尔骑兵的铁蹄之下,这时候,大同军的方阵只要稍微一个小混乱,整个盟军就是一个溃败的下场,在这关键时候,几个火神军的老弟兄,每人坐镇一个方阵,陈守国拔出腰间弯刀,大喊:“给我稳住,不要慌,”
大同军的号角在他的指挥下,发出坚定悠长的进军指令,方阵缓慢地运转着,徐徐地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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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的两万多骑兵裹挟着漫天沙尘向方阵冲来,就像是要吞噬一切的巨兽,张小飞一看察哈尔骑兵已经冲到方阵的两百米范围,果断下令开火,大同军的号角节奏一变,方阵前排的火枪手同时扣动扳机,顿时冲在前面的察哈尔骑兵就有近百人落马,不管死活,都被后面冲上来的骑兵踩成肉泥,察哈尔骑兵多次和明军的步兵对战过,记忆中火枪手放枪后会经过很长时才会放第二枪,所以他们听到枪响后,就以更快的速度往前冲,这次他们就倒霉了,大同军的火枪好像根本不需要装填弹药,枪声几乎就没有间隙,冲到方阵五十米距离时。
开始冲在最前面的千人队基本没有活口,在后面的千人队只有顶上来继续往前冲,又被两轮排枪洗礼后,落马三百多人,剩下的七百多人也到了方阵跟前,陈守国一声:“轮换!”
号角的节奏又是一个变化,火枪手退回到最里层,长矛手顶到了最前排,长矛杆后端拄地,长矛头斜指向带着巨大惯性冲来的骑兵,有的战马会自动避让锋利的锐器,有的战马来不及躲避,就被长矛深深地扎进身体里,马上的骑兵就带着巨大的惯性,整个身体飞到方阵里面,给方阵造成混乱,还是有些能力超强的察哈尔骑兵,能够用弯刀拨开长矛,冲到方阵跟前,挥刀砍向前排的长矛手,在第二排的刀盾手这时就冲上去,用盾牌挡住骑兵的弯刀,退到第三排的火枪手,就会抓住机会,对准马上的骑兵扣动扳机,这时候也不用误伤自己人,察哈尔骑兵都骑在马上,比大同军的步兵要高出一大截,察哈尔骑兵的冲阵,给大同军的方阵带来巨大的压力,骑兵连人带马悍不畏死地向方阵撞过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一下子也会造成方阵前排几个人的伤亡,大同军通过方阵的转动,不断轮换,才能勉强支撑,稳住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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