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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楠柯蜷缩在沙发角落,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装修合同上的折痕。
自从妹妹回来,这份合同被她反复修改了七次,却仍未达到客户要求。
景川端着热牛奶走来,正要开口安慰,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群视频邀请——是她的弟弟妹妹发起的通话。
接通瞬间,画面里跳出三张熟悉的面孔。
弟弟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领带歪斜,眼底泛着青黑,他挠着后脑勺,率先打破沉默:“姐,我们在家庭群里看到楠婷发的动态了,总这么麻烦你和姐夫,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你们白天忙装修,晚上还得应付她各种急事......”
童楠柯刚要开口解释,就听见背景音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娇笑:“哟,这是在说我呢?”
画面猛地切换,童楠婷抱着小红豆闯入镜头,她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头,新做的水晶美甲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身上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半截锁骨,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快递盒,某奢侈品牌的logo在杂乱中格外刺眼。
她故意睁着那双画着夸张眼线的杏眼,睫毛扑闪扑闪,做出一脸无辜的模样:“我哪有总使唤大姐?不过是偶尔让姐夫帮忙搬点东西,接个孩子,这也算过分?”
说着,她伸出戴着钻戒的手指,重重戳了戳小红豆的脸颊,逗得孩子“哇”
地一声哭出来,她却咯咯笑着,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你们看,小红豆都觉得委屈呢!”
这时,画面一角突然出现个男人的身影——是楠婷的老公穆泽辉。
他身着熨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领口系着暗纹领带,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即便头发稍显凌乱,也难掩金融从业者的干练气质。
他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喉结滚动两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童楠柯眼神一亮,忙问道:“泽辉,你怎么回来了?是来接婷婷和小红豆回上海的吗?”
穆泽辉清了清嗓子,开口时带着股职业性的严谨:“大姐,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工作调动,目前就职的是一家私募基金公司,主要负责资产配置和风险评估。
最近项目周期短、强度高,经常需要熬夜做数据分析,办公地点也临时搬到了陆家嘴的核心商务区。”
他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一旁的楠婷,“那边的员工公寓都是共享办公兼居住的loft,工位和休息区紧凑,确实不太适合带孩子。
所以和婷婷商量后,决定让她们先留在老家。
麻烦你和姐夫了,楠婷有时候不太懂事,你们多担待。”
“穆泽辉!
你什么意思?”
楠婷突然将小红豆往沙发上一放,腾地站起身,真丝睡衣的裙摆扫落了茶几上的口红,“婆婆身体不好,我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不找我姐帮忙找谁?你倒好,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跟着他们一起指责我!”
她踩着十厘米的毛绒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穆泽辉身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瞬间又换上甜腻的笑容,眼波流转,“对了,老公,我正打算买辆车呢,以后接送孩子、出门逛街也方便。
姐夫不是对车很懂嘛,到时候还得麻烦姐夫帮忙掌掌眼,挑辆好的!
最好要那种敞篷的,开出去多拉风!”
她对着镜头挑眉,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开着豪车招摇过市的模样。
童楠柯看着屏幕里熟悉的“委屈戏码”
,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想起小时候,妹妹也是这样,只要被指责就立刻掉眼泪,让所有人不忍心再开口。
弟弟在视频那头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楠婷,我们不是指责你,只是觉得大姐和姐夫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们最近装修忙得脚不沾地,还得兼顾工作,真的很辛苦......”
“装修重要还是我女儿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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