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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阳光像把灼热的刀,直直劈在老宅青瓦上,蝉鸣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将空气都煮沸了。
南柯刚给橘子换完尿布,奶香混着爽身粉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院子里突然传来铁门“哐哐”
的敲击声,惊得床上的橙子小手猛地一抖。
她利落地锁好床栏上的安全扣,石膏绷带下的伤口在动作间隐隐作痛,这才想起自己单手开门怕是吃力。
拉开门的瞬间,刺目的阳光裹着咸腥海风灌进眼眶。
景父站在阴影里,深蓝色衬衫皱得像揉过的报纸,手里拎着的豆浆袋子还在往下滴着冷凝水。
他的目光像受惊的麻雀,在南柯脸上、石膏绷带和婴儿房方向来回乱撞,喉结滚动着把早餐往她怀里塞:“还没吃吧?给你带的......”
话没说完,瞥见她打着石膏的手臂,粗糙的手掌悬在半空又尴尬地收回,“我来我来。”
景母踩着塑料拖鞋挤过来,玫红色防晒衣下摆扫过南柯结痂的手背。
她一把攥住南柯完好的那只手,指甲上剥落的红色甲油蹭在皮肤上:“我的儿啊!”
哭腔里带着唱戏般的颤音,“都怪婆婆没本事,留你一个人遭罪......”
说着用袖口去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隔夜的眼屎,“两个娃娃又哭又闹,你这胳膊怎么抱得动?咱们老景家造了什么孽哟......”
南柯盯着景母表演,石膏下的伤口突然发烫。
她想起上周邻居们转述的“慈母事迹”
,想起床底藏着的饮料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海风卷着院角三角梅的残瓣扑在三人身上,景父正手忙脚乱地往婴儿房张望,景母还在絮叨着“都是命”
,南柯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卤味——景母藏在防晒衣口袋里的油纸包,正渗出暗红色的油渍,和那天邻居说她“为儿媳买卤牛肉”
的描述如出一辙。
“爸妈吃了吗?”
南柯突然开口,抽回被攥得发麻的手。
景母的哭诉戛然而止,景父摆弄婴儿床摇铃的手也僵在半空。
蝉鸣声在这诡异的寂静里愈发刺耳,南柯看着二老瞬间凝固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场重逢像极了景母编排的又一出戏——只是这一次,她不打算再当任人摆布的配角。
景父匆匆洗了把脸,水珠顺着他花白的鬓角往下淌,没等脸上的水渍擦干,便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孩子房间跑去。
南柯在院子凉棚下坐定,拆开还温热的早餐包装袋,油条的香气混着豆浆的醇厚散开。
景母摇着蒲扇挨着她坐下,扇面带起的风裹着廉价香水味,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卤味搅在一起。
南柯知道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索性低头专心对付早餐,咬下油条的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果不其然,景母扇扇子的节奏渐渐乱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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