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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下楼,阙宛舒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车,卫珣却早有安排:“车已经在楼下了。”
走出小区一看,就见一辆黑色的宾利飞驰正安静地停在门口,还配备了司机,应是他特地包下来的。
阙宛舒见状竟一点也不意外,她想,即便他为了此次出游直接在宜安买一辆车,她大概也会觉得挺符合此人作风-
宜安盛产油纸伞,建有一座大型油纸伞工艺馆,而这里也是游客必访的热门景点。
工艺馆里不仅详细地介绍了油纸伞的制作工序、非遗技术,还提供了让游客自行彩绘伞面的手作项目。
阙宛舒自小学画,彩绘油纸伞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倒是卫珣──
不得不说,上天为你开了道门,必然也会替你关上一扇窗,而这扇窗之于卫珣来说,大概就是绘画和艺术领域。
哦,还有跳舞。
阙宛舒看着他画笔下绘制的“一坨”
东西,极力忍住笑:“这画的什么?”
却听卫珣答:“你。”
阙宛舒:“?”
她看着那坨蓝白相间、根本辨不清轮廓的棉花状东西,只觉得拳头发硬。
卫珣却觉得自己画得挺好,他肆意地在伞面上挥洒着他并不多的艺术细胞,一边画还一边抬眼看向阙宛舒,像是在对应参照物似的,看得阙宛舒的拳头硬了又硬。
她实在忍无可忍,猛地将画笔探过来,一笔抹掉了那坨污辱她形象的不明物体。
卫珣终于笑出声音,道:“喂,你怎么摧毁别人的艺术心血?”
“因为如果不摧毁这幅画,”
阙宛舒皮笑肉不笑道:“被我摧毁的就会是你。”
听见她张牙舞爪的威胁,卫珣闷笑起来,漆黑的眼睛里盛满了明亮的笑意,阙宛舒见状又气又好笑,忍不住捶了他的手臂一下。
他摆出无赖又无辜的笑脸,把伞推到她面前,道:“你毁了我的画,得对我负责才行。”
负责就负责。
阙宛舒挽起袖子,拿着画笔仔细地修补那块被绿色颜料抹去的地方。
她一画起画来便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下意识屏蔽周遭的一切,就连脸上不小心沾到了颜料都丝毫未觉。
直到卫珣探手摸上了她的脸,她才像是猛然回过神,愣愣地偏头对上他的视线。
“这里,沾到颜料了。”
卫珣低声道,用手指轻轻替她抹去颊边的痕迹。
阙宛舒乖乖地任由他动作,面上神情恬静又乖巧,看得卫珣呼吸微滞,如果不是顾虑这里还有旁人,他们又还没……他真想亲一亲她。
他正思绪飘忽,阙宛舒突然开口:“好了吗?”
卫珣一顿,这才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道:“好了。”
紧接着便见她将他的伞递回他面前,伞上画风抽象的棉花宛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群峰缭绕、延绵不绝的古意山景,她指着留白处道:“你在这里题些字吧。”
卫珣虽然于绘画上差强人意,但胜在字好,铁画银钩般凌厉苍劲的字很适合洋洋洒洒地写在伞面上。
他最后写了一小段《滕王阁序》,完成之后,与阙宛舒那柄绘了春日百花的伞摆在一起,还被馆方人员要来拍了几张照,说要作为游客作品展示用。
离开工艺馆后,两人又去了附近的宜安钟楼。
现场有不少游客在拍照,阙宛舒刚替几名叔叔阿姨拍了照,回头见了站在一旁的卫珣,于是指挥他:“你站到钟楼前,我替你拍张照吧。”
说着便拿出了手机。
卫珣挑眉:“你不和我一起?”
阙宛舒摆摆手,正忙着取角度,道:“我又不是游客,我们当地人不整那些。”
卫珣眯起眼,蓦地走过来抢走她的手机,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随机拦住了两个正巧路过的女孩子,道:“你好,方便帮我们拍张照吗?”
对方立刻爽快地应了。
卫珣把阙宛舒的手机交给她们,随后拉着还一脸懵的她来到钟楼前,面对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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