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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张二已然倒在地上,睁大双眼,气绝身亡。
事情辗转传回孙府,孙德呆愣的将肥胖的身体重重砸回座位,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趁机当了枪使,若是那严松清沿着痕迹往下查,最终也只会查到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能顾及得了什么儿子?想办法活命才是首要,那小畜生整天就知道惹事,这下不仅踢到了铁板,还连累到了他这个亲爹的身上!
思及此处,孙德立即起身便叫人备马,想要找严松清坦言自己的无辜,坐上马车,这个时候他反而开始庆幸起来:“多亏天幕透露这位钦差是个好官,若是遇见个做事嫌麻烦的,怕是连一丝翻盘的希望都没有了!”
不可谓不讽刺。
却在这时,马车骤然停住,孙德皱起眉刚要询问什么情况,两个身材精壮的男人却动作利落的飞身上了马车,一边押住他,一边将手里的刀抵在他身上,神情冷峻的道。
“我们有事要问,你最好如实交代。”
孙德苦着一张脸,知道这是报应来了,自然不敢不应。
“倒是孤连累严先生了。”
太子驾临的宅院当中,殷闵与严松清对坐于堂前,轻抿了一口茶水道。
严松清听后叹息着摇头:“殿下,此事的主要原因不在于您,即便您那日没有出门,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
不过这种事却是极有可能会发生在钦差大臣本人的身上,乃至他身边任何人的身上,而只要这种事情一旦和严松清本人沾上边,再经过刻意宣扬后必然会闹大。
这种人为了脱罪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若不是钦差大臣不明不白的死了,必然会得到朝廷的格外重视,说不准他们还敢行刺杀之事!
反正只要查不到自己身上就不会有事,况且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只要没人亲眼看到,谁又能够证明?
严松清眸中隐隐划过一抹厉色,他对自身被泼上的污水倒并不焦急,有太子在,这件事怎么说最终都能分辩的清,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没办法耗费那么长的时间在这件事上,先不说皇帝派他来是干什么的,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也不要说做别的事了,谁又能保证这期间那些原本应该处置的人,会不会趁机找到为自己开脱的方法?
或许应该动用一些手段处置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殷闵缓缓点头,他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推卸责任却不是他会做的事,因为这种事内疚更不至于,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思及此处,他转动眼眸看向一旁,招来身边下属问道:“动手的人查到了吗?”
下属单膝跪地,恭敬回答:“属下等日夜彻查,总算有了些眉目,说起来殿下您可还记得当时进入徐州城时,那个当街纵马踏死了人的孙洪?”
殷闵平淡的“啊”
了一声:“原来那狗东西叫孙洪?继续说。”
他当时直接就叫人将其拿下送入监牢了,如今甚至都已经定好了问斩的日子,谁还能记住这么一个甚至都没见过面的,死了活该的人叫什么?
“……”
下属额角滴汗的继续说道:“总之属下们排查到孙家的家丁曾与那名死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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