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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黑色的,流光溢彩的羽毛,像削薄的乌金偶然遗落。
在这个所有生物都有被创造理由的梦境世界里,一片似曾相识的羽毛出现在崖顶的岩缝中。
她将羽毛收进薄衫的内兜,原路返回下了断崖,用同样的方式进了校园,这次出行意外得顺利。
可还没走几步,就发现院子里居然站满了人,貌似所有的学生都走了出来,他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夏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快步冲进人堆,拨开前面挡住的学生,找寻两个熟悉的身影。
幸好,隔着几人看见了对面牵在一起的兄妹俩,风枫的雨衣没有完全遮住她的脸,雨水顺着额发滴在脸颊上。
也许下次应该准备点感冒药之类的,不过好在自己的能力还算得上有用。
然后她才注意到,众人围出的一块地面上,躺着一团很难称得上生物的东西。
这个东西勉强能看出一些人形,但也仅限烂肉堆中隐约露出的人头,塌陷的胸腔。
人头的后脑勺上本该是头发的位置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脓包,每一个脓包都晶莹剔透,皮被撑到变成薄膜,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浆液四溅,就像它的胸腔一样。
它原本的身躯应该是瘦弱的,但是装了一肚子的人头就被胀得巨大,最后不堪重负地破掉了,流出一地肚肠和数十颗人的脑袋任由雨水不客气地冲刷。
那些脑袋泡在胃液中却不见腐蚀,全都保持着鲜活感,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有的甚至脸蛋红扑扑,似乎还气血丰盈地活着,被几个浮肿的男人头压着的那颗脑袋甚至还戴着眼镜。
这东西的下身已经不成人样了,它的双腿就像失去了骨头,软绵绵像两条死去的沙虫一样地摊在地上,皮肤表面还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类似吸盘的东西,连带着它十个蜷曲的手指尖上都长有一个肉感十足看上去Q弹无比的吸盘。
看着它细弱脖子上顶着的脸,以及这身衣服和旁边地上的毛线冷帽,夏烛总算知道了今天的校外探险为什么出奇顺利。
地上这个糊作一团的生物,就是他们的老师。
夏烛隔着暴雨和两人对视,正要上前,那堆东西突然开始抽搐颤抖,一种不安的嗡嗡声从肉堆里传来,仿佛来自地心低频的嗡鸣,紧接着所有的人头一齐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它们都朝着一个方向,水池的位置,无比整齐地发出相同的吟诵。
“昨日!”
“今日!”
“昨日!”
“今日!”
“旧神!”
“恩赐!”
……
男男女女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如同一个小型的合唱团,而雨水似乎成了歌厅的壁垒,将那声声唱颂十倍放大带着颤动的回响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只一个音节就能震荡五脏六腑,搅动脑浆,仿佛声音是从自己的身体中,从每一个细胞里发出的,那种感觉,是可怕的如影随形,是无处可逃。
夏烛感到一阵晕眩,双腿软了下去,她吃力地抬手捂住了耳朵,被雨水遮挡的视线里风眠死死地抱着风枫,双手捂着她的耳朵,但自己却只能生生承受这股无法言说的力量。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黏腻,好像快要融化,鼻腔中充斥着一股腥臭的鱼腥味,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也许是血,也许是脑脊液,但他已经无法思考。
吟诵越来越响,身后的水池漫出脓液一般的绿水,就快要爬上风眠的脚背。
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旧神,恩赐是吧?”
夏烛咬紧后槽牙,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没有了遮挡,吟诵像一把利剑插入她的耳道,直捣大脑,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她的鼻腔中流了下来。
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个梦境的执念到底是什么了。
神这种东西,还是存在在文艺作品中就好。
她艰难地走向那摊东西,一脚踢散了人头堆,所有吟唱瞬间消失,雨声重新接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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