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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啊——”
右侧突然又传来一句,她猛地将手电筒的光划向声音的来源,门洞大开的车间里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一群焦黑的人,“好热”
“好热”
的声音此起彼伏。
左边贴着夏烛的焦人失去的灯光的照射随即动了起来,碳化的拳头带着肉香的风从她耳边掠过,夏烛头皮一紧,光线重新照到它脸上,焦人又静止不动了。
看来它们畏惧光线。
“糟了。”
她反应过来,在车间里的焦人冲出门前拔腿就跑。
幸好自己平时爱锻炼身体跑跑步,夏烛炮弹一般地冲下楼去,与焦人甩开一大段距离,她边跑边抽出时间感谢自己日常的付出。
不敢回头看,但她能感觉到焦人们的穷追不舍,只是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即使在噩梦中也不会无头无脑只为了效果而制造恐怖氛围,这些烧焦的人为什么追她,可惜夏烛现在无暇去深思。
身后的焦人跑起来无章无法,或许因为它们四肢并不健全,边追着夏烛边互相推搡甚至踩踏起来,一具只剩半截的焦黑躯体越过她头顶上方的楼梯扶手摔到了她面前,夏烛一个侧身躲过倒在地上挣扎不起来的焦人,那扇铁栅栏门就在前面不远了。
一口气冲出车间大楼,顺手拉上了铁门,铁门上的锁打开之后没有大动,松松地挂在栅栏上,甩开焦人大段距离因此她还能顺势落了锁,后退一步,下一秒,那些焦人扑扑簌簌地全撞在门上,跑在前面的已经被大门阻拦,可是后面的焦人却不见退缩,更加疯狂地往门口冲来,导致几秒的时间里焦人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满满当当挤得不留缝隙。
夏烛抬起来头,三楼窗户的铁丝网内闪烁着密密麻麻的焦黑的人脸。
焦人竟然多到堆叠起来有三层楼那么高。
门内的焦人们双手握成拳头伸出栅栏对着她疯狂挥着手。
幸好落了锁,否则看这个架势这群焦人很可能会打破游戏规则冲出这栋大楼。
夏烛瞅着铁门还算坚固,于是走上前去查看,奇怪的是,这些焦人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那么穷凶极恶,即使它们面目狰狞,夏烛反而能从那一张张脸上看到一些绝望和恐惧。
离她最近的一个焦人将脸死死贴在栅栏上,它的模样和别的焦人有些不同,炭黑的脸上流着几滴粉色的蜡状凝固物,贴近一看是一块粉色塑料残片嵌在了它裂开的头骨里,与周围的皮肉粘黏在了一起。
人和发夹,像是在同一场火灾中燃烧过。
火灾?
夏烛后退一步。
女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放。
“你看,我这样像不像洋娃娃呀。”
她拿起一只塑料蝴蝶结比在自己的发上,对着一旁的女生说着。
“好啦,别臭美了,小心被抓到了扣你钱!”
夏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她看着奋力想要冲出大楼的人群,将手伸进了上衣口袋,摸到那把能打开面前之门的钥匙。
一颗心开始剧烈跳动,她转头跑进员工宿舍楼。
一楼,二楼,沉寂在黑夜里的大楼中,每一间紧闭的房门里都传来让人心惊的哭声,那些声音和周晓莉一样哀愁,幽怨,悲伤。
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自己的寝室门前,走廊一侧,女孩清亮的歌声从哭泣里破出,幽幽荡荡穿过长长的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追着玉色的月光飘出窗外。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夏烛轻轻打开房门,吴燕和何雨娇仍在熟睡之中,而周晓莉的床铺静悄悄的,已经不再哭泣。
她和衣躺进自己的床,睁着眼睛盯住头顶木板底下的纹路。
她需要时间串联起一切。
一场火灾;紧闭的逃生通道;白天抱怨天热的女孩们夜晚就隐去身影于深夜悲泣;在同一个时间请假的两个室友却很正常,没有消失在各自的床铺上,也不会传出哭声;同寝的周晓莉和工厂的经理似乎关系匪浅。
真相在夏烛头脑中慢慢清晰,各条线索之间生长出引线牵连在一起。
可还有最关键的一条至今模糊不明,那个地方隐约透出了一角,她却揭不开覆在上面的薄膜。
如果这是一场因为火灾发生导致多人,也许是多达八十人葬生火海而产生执念的梦境,那做梦的人是谁?
拥有能让夏烛离开的关键之物的魉,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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