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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的翁鸣声在房内响起,周应淮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柔软的发丝间,苏沉星的头发已经快要及肩,在暖风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他其他地方的毛发颜色都很浅淡,肌肤更是瓷白,这一把浓密黑亮的头发像是汲取了他身上全部的色彩。
水汽逐渐消弥,周应淮关掉吹风机,不轻不重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今天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按按,等会能睡得舒服些。”
他语气自然,像是真的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苏沉星的思绪也不知不觉地松懈下来,被他这么舒服地一按,倒真有些昏昏欲睡。
“小淮……”
他眼皮越来越沉,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要紧事,就想来看看你。”
周应淮的动作未停,声音放得很轻,“昨晚你被噩梦吓醒了好几回,我不太放心。”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苏沉星脑袋昏沉,好几秒后才迟缓地眨了眨眼,迷迷糊糊地应着。
“忘了也好。”
周应淮见他眼睛都快合上了,将手从他发间收回,转而小心翼翼地托起这具单薄的身体,怀里的人轻得过分,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床垫几乎没有下陷。
“睡吧,我守着。”
他的指尖轻轻掖紧被角,“……别怕。”
他话音刚落,苏沉星就觉得沉重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卷入黑甜的梦乡,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上了自己的腹部。
第76章
经过三天的紧张排练,开渔节也终于拉开了序幕。
开渔节十年一度,办得异常隆重。
天还未亮透,便已能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渔鼓声,混着连绵不绝的鞭炮声,热闹至极,
节目组本就有意借此机会宣传民俗活动,特地嘱托嘉宾们要早点起,苏沉星乐得凑热闹,是最积极响应的,但真到了要起床的点时,他就像是一块小年糕般,软软粘粘地赖在了床上,周应淮哄了好半天也不见有反应。
不过也怪不得他,这几天时间安排得紧凑,除了舞台剧表演他要扛大梁之外,在乡亲们的请求下,晚上的节目单还加了个孩子们的合唱。
于是,他和陆复言还多了个帮孩子们排练的任务,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或许是因为事情多了,没空再胡思乱想,他这几日倒是觉得轻松了很多,而身体的疲惫也因为周应淮每晚的按摩助眠,在黑甜的梦乡里逐渐消散。
“沉星,再不起来就赶不上早上的仪式了。”
苏沉星含糊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丝毫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周应淮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话根本没进他耳朵,无奈地把人抱起来去洗漱,又翻出衣服来给他换上了。
苏沉星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嗅着这安心的气息就知道是谁,于是任他摆布。
周应淮将睡衣从对方身上剥落,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就露了出来,他喉头微动,视线在那片雪白的肩头上短暂停留,随后有些仓促地偏移了视线。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切,周应淮直接将人背了起来,苏沉星整个人都软软地伏在他的背上,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肩胛,呼吸浅浅擦过耳垂。
周应淮的手稳稳地环在他大腿处,就这么下了楼。
“先别开直播。”
走到客厅就见摄像大哥摆弄着设备,周应淮轻声开口阻止,“等到地方再开。”
陆复言坐在沙发上,看着也睡眼惺忪的,但一见他们这个姿势,顿时就清醒了不少:“沉星这是怎么了?”
“没睡醒。”
周应淮简单回了他一句,随即又示意陆复言看桌上,那里有个看着分量就不轻的手提袋,“你提一下。”
“你的东西凭什么让我拿?”
陆复言一听就不乐意了,音量瞬间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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