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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他走到常飞面前,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如同抚摸一件珍奇的瓷器般,在常飞身上那些伤口上,轻轻地、一处处地按过。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每按下一处,常飞那本已麻木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紧闭的双眼中,流露出比方才更深十倍的痛苦。
“筋还绷着,气还没散,是块好料子。”
屠夫用他那公鸭般的嗓子,沙哑地评价道,眼中,闪烁着庖丁解牛时才有的、病态的兴奋,“对付这种硬骨头,寻常的法子,是让他痛。
而我的法子,是让他……痒。”
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对着烛火烤了烤,针尖,顿时变得赤红。
“这一针下去,叫‘万蚁噬心’。
针尖会刺入你胸前‘膻中穴’半分,不伤你性命,却能让你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你心口、在你的五脏六腑里,同时啃咬、爬行。
那种痒,会让你恨不得亲手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挠上一挠。
常百户,你想试试吗?”
常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知道,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家伙,说的是真的。
他咬紧牙关,将嘴唇都咬出了血,准备迎接这非人的折磨。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石阶上传来。
脚步声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威严,让这“静水堂”
里所有的喧嚣、所有的血腥,都在瞬间,为之凝固。
王麻子和“鬼手”
屠夫脸上的狞笑,同时僵住,随即换上了一副无比恭敬、甚至带着几分畏惧的神情,齐刷刷地,朝着石阶的方向,跪了下去。
“恭迎指挥使大人!”
一个身着黑色便服的身影,缓缓走下石阶。
他手中,甚至还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袅袅的茶香,与这水牢中的恶臭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权力的味道。
来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韩渊。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正是满心嫉妒与戾气的罗晋。
罗晋的目光,一踏入水牢,便死死地锁定在常飞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韩渊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众人,他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安然坐下,用银质的杯盖,一遍遍地、极有耐心地,撇去茶汤表面的浮沫,仿佛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不过是他家后花园里的一处寻常景致。
许久,他才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一眼“鬼手”
屠夫手中那根烧红的银针。
“屠夫,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回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屠夫那壮硕的身体,猛地一颤,“对付一条已经上了钩的鱼,何须再用这么复杂的法子?那只会把鱼肉,都折腾烂了。
收起来吧。”
“是……是,大人。”
屠夫连滚带爬地收起了银针,退到了一旁,额角,已满是冷汗。
韩渊将目光,转向了刑架上的常飞。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常飞面前,抬起头,用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凝视着这张早已血肉模糊的脸。
“常飞,本官敬你是条汉子。
当年在军中,你替石惊天挡过一箭,这份忠义,可歌可泣。”
韩渊的语气,竟带上了一丝“欣赏”
,仿佛是在与一位老友叙旧,“可你这份忠义,用错了地方。
你忠于的,不是当今圣上,而是石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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