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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快了?”
他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懒懒地说:“他们等了十六年,难道你不想他们早日认回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自然想,只是,只是......
“花开,放心,一切有我在。”
他握紧我的手,温热从掌心源源不断的传送过来,“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
“嗯。”
他的话像咒语一般让我瞬间安心,随即升上的是难以言喻的感动,“周卿言,你真好。”
“卿言,是卿言。”
他纠正我对她的称呼,继而傲慢一笑,“沈花开,你修了几百年的福气才能遇上我。”
虽然他这话中有事实,但这股倨傲的态度实在叫我不满。
我推开他的身子,转身背对着他,还未说话便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附在我耳边认真地说:“而我遇上你,定是苦苦修炼了几千年。”
我的眼中瞬间有热气冒上,鼻尖酸的叫我忍不住吸了好几口气。
原来情话也可以如此动人。
他双手覆上我的手掌,嘴唇在我的脖颈上细细亲吻,温热的,瘙痒的,叫我心脏不自觉漏了好几拍。
我不自在的别开,他却如影随形的跟上,比方才更为亲密的亲吻着肌肤,带着煽情和挑逗。
他一下又一下的游移在我的颈间,直到我忍不住颤抖后才停下,湿热的吻又落到耳畔,带着得意地笑说:“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绷直身子,僵硬地说:“我才不是害怕。”
只不过,只不过有些不习惯而已。
他的指尖略过我的耳垂,惹得我轻颤后又满意一笑,说:“当真不害怕?”
我强压下胸口越来越躁动的某种情绪,僵硬地说:“当真。”
他立刻如奸计得逞一般笑了起来,拉住我的手腕便往床边走去,“好个嘴硬的丫头。”
他坐落床畔,在我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一把将我扯进怀里,转瞬间又将我压倒在床上,双目灼灼地盯着我,说:“那这样呢,你怕吗?”
我想问他指哪样时,他的吻却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下,先是额头,再是脸颊,然后是嘴唇......气喘吁吁间,他的手在我腰间不住摩挲,且有逐渐往上移动的趋势。
我正欲抓住他的手,他却像早已料到般先一步握住我的手腕,笑吟吟地说:“你慢了。”
他埋在我的颈间,温柔地亲吻和舔舐,激起我一阵阵的颤栗,以及一种不熟悉的酥麻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落到我肌肤上时温热无比,我不禁大口的呼吸,只是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他身上的淡淡香味。
好热。
“周卿言。”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停下来。”
他用冰凉的鼻尖蹭我,慢悠悠地说:“怎么,怕了?”
“我......”
我本想说我才不怕,又想到以他的性子,我若不服输他肯定不会罢休,只好改口说:“嗯。”
他这才松手,脱去我和他的鞋子后侧躺在我身边,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我和他并肩躺在床上,安静的聆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虽不言语,却满是温馨。
这个认识不到一年的人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安心。
“花开。”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淡淡地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被傅将军救出来后发生的事情?”
我说:“没有。”
“将军救我出来时,我爹和娘早已被斩首,将军托人将尸体保了下来,替爹和娘立了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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