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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我差点笑出了声来。
最近网上大火的,“打死白学家”
的梗,我辈虽说是无辜躺枪,但若是一定要论出个所以的话,那么这种说法倒也算是不过。
就比如现在,我就有一种想要打死自己的冲动——你他娘的去管这种蛋事做甚啊。
当然,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察觉到这件事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如果我只是按照大娘所说,打电话去问那个另一家的外卖小哥,那最终得到的肯定就只是一番敷衍。
因为作为同谋,他必然要掩盖他曾经来过大娘这里的事实。
大娘这边会走漏口风,一来是因为她本身就对学生没有什么戒心,二来则是听了我编的故事中了忽悠。
很显然我不可能指望这个素未谋面地外卖小哥一如宿管大妈一般的简单,要从他的嘴里掏出货来,怎么说都免不了一番波折。
这里我思量了一番,准备好了说辞,酝酿好情绪,自觉万全之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师傅,您好,您刚刚是来过六号楼送过外卖吧,那您见没见到栏杆上挂着一盒饭?”
“六号楼···我么来过。”
电话那边是一个很成熟的大叔音,看起来之前外卖小哥的叫法一直都是错的。
面对外卖大叔一如所料地矢口否认,我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继续问道:“可是,刚刚楼妈他告诉我你来过这里啊,这个电话还是她给我的呢?”
“那个婆子···”
果然,听到了这个消息,外卖大叔发出隐约而低沉地咒骂声,他咳嗽了一声把这句话带过,然后重重地说道:“同学,我确实没有去六号楼送过外卖,你那个楼妈多半是看错了。
你想想看,这晚上天又黑,老人家眼神又不好,一不留神可不就看错了。”
“哦,这样吗?”
我刻意地长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楼妈看错了啊,也就是说您之前根本就没有来过六号,也更谈不上会看到挂着栏杆上的饭盒?”
“对头。”
我的话让外卖大叔一口应下。
于是我表现地更为宽心,如释重负地说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并没有增加新的受害者,这样就好。
那啥,师傅,打扰您了。”
“等等,同学,你刚刚说啥,什么新的受害者···”
听到这里我会心的笑了,我们学校素来凶名在外,虽然实际的受害者寥寥无几,但坊间流传的奇谈怪说却数不胜数。
一直以来这种形象都让这里的学生苦恼不已,而会像现在这样派上正用,也确实是甚为有趣啊。
我压住笑意,作出犹豫再三的样子,而后说道: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师傅您既然问了,我也就说了吧。
那东西是一个怪异,直白一点说的话就是个怨魂。
他生前是和您一样,也是一个送外卖的。
有一次顾客催的急,他也就把车骑得快了点,结果这一快就出了事。
一个醉了酒的司机闯了红灯,一脚油门把他撞出了十几米开外,连救护车都没开到,这人就当场死了。
于是乎怨愤之下,这人就化成了厉鬼,终日不眠不休地送外卖上门,看到这种外卖的人会大祸临头,接了外卖的人会必死无疑,之前我说的那个饭盒就是这家伙放下的。
嘛,总之,您既然没看到的话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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