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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戳着自己盘子里的土豆泥,“不过,我晚上可能需要整理一下另一个案子的陈词,你有时间帮我一下怎么样?不然我觉得第二天清晨都处理不完。”
“对了珀尔,你介意照顾一下梅根吗?”
安珀转向珀尔。
珀尔叉起一片培根,“啊,当然不介意,我又没有什么事情。”
她的大部分同学家都在洛拉,贝尔兰,弗拉泽等地,再远的在华光,维莉叶,反正没几个在嘉莉琳赛当地。
因为大部分本地人都会选择去嘉莉琳赛读书,因为离家比较近,想到这里珀尔感激自己父母的开明。
“梅根九点睡觉,你也早点睡。”
安珀把桌子草草收拾了一下,便披上大衣跟维洛一起出去了。
“明早见。”
珀尔打了个哈欠,把八爪鱼一样的梅根从身上扯下来,“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走路呢?”
小梅根张开手,“姐姐抱。”
“抱不动,自己走。”
安珀锁上门,放梅根在一旁玩,她回到沙发上接着写自己的论文,因为窗帘放下来,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父母策马去了另一条街,根本就不是往检查院里去的。
安珀与她的丈夫来到了三条街外街尾的房子前,敲了敲门。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奶奶搅着蛋清,把门拉开了,她带着可笑的睡帽,穿着睡袍,对安珀的来访丝毫不意外,“你们到了啊。”
“娜思佳。”
安珀打了一个招呼。
娜思佳侧身让他们进来,顺便插上了门,把盆子扔到了厨房里,端出来了一壶茶,陪着糖与牛奶,放在安珀与维洛面前,自己坐在火炉旁摇椅上。
她坐下的一瞬,地上的短腿猫跳到了她的膝盖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下来,下巴垫在爪子上。
“我一直在想这个家伙,腿这么短,怎么去弹耳朵呢?”
娜思佳抚摸着爱猫的皮毛,小猫呜呜的呼噜着。
她手一转,茶壶悬起,准确的倒出来了两杯茶。
安珀捧起茶,才抿了一口,就看娜思佳脸色凝重起来,“威廉想知道,洛拉的罗伯特·希拉伯格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珀把茶放下,坐正,“我对英格兰女神起誓,此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娜思佳笑了笑,“安珀,我不是怀疑你背着我们做了什么,毕竟你是制裁局最好的审判官,你早就证明过你的忠心。”
她皱眉,“局长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您不觉得,只要是皇室中人死得不明不白,都可以推到我们头上吗?”
维洛出口维护他的妻子。
娜思佳呵了一声,“我们从来不对皇室下手……”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好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下杀手。”
“我觉得局长还是去烦心凯兰德比较好,毕竟罗兰王储可是在凯兰德跳上跳下,此仇不报非君子呢。”
安珀没有太给娜思佳面子。
娜思佳笑了起来,“你多虑了,没有人能够拿下制裁局,虽然有特例,但格丽尔夫妇毕竟都不是人。”
“更何况,他还不是国王。”
娜思佳问自己的小猫,“舒服吗?”
小猫喵呜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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