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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皇后是国母,这要是没圣宠啊,底下说小话的人一样不少,听得人腻味。
底下人想横也觉得气弱。
“行了,咱们钟粹宫可不差那边什么,你再不兜着点儿嘴巴就要摊上大事了。”
她推那宫女一把,“死妮子,你还来说我?成成成,你扫你的地去,别来和我凑一起叽歪。”
小宫女踉跄了一下,不敢瞪她,只在私下里哼哼:怨命不好?就这性子,等个百来年也别想有福报!
不听外面人咬舌碎嘴,乌茜走到里边端整了一下衣裳,迈进内殿。
见娘娘一副不甚安定的模样,连忙两边瞪眼,使了一双小宫女端茶捧果子,自己亲去扶了娘娘坐下。
“哎呦奴婢的好娘娘,您这是不放心奴婢做事儿呢?虽往日都是茯苓姐姐做的,可奴婢也不是生手,不是还有您教导么。”
皇后听了心下一缓,却仍抚了下眉心,皱眉道:“本宫今日这眼皮跳个不停……”
这局是设下了,可一边搭着钦天监,一边扣着太后,世上就没有天衣无缝的事,即便是她,也觉得紧张。
“妙贵仪那里,你们确定她用了芙蓉香?”
这块是乌茜盯着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可不能给自己上保险,有退缩的念头才是要玩儿完呢。
于是她拍着胸脯保证,“可不是!
妙贵仪再能耐,也不能每个人都向着她,咱们倒还能钻个漏。
娘娘放心罢,这香她用了小一个月,瘾儿是埋下了,等要她出事的时候,奴婢再叫人加大剂量,不怕她不发作。”
那芙蓉香是广陵王那边安排给皇后的,说是能让人绝嗣,只是彻底中招的时候会如疯如魔,有一阵儿苦痛。
皇后自是在几个眼中钉那儿都安排了,可眼下妙贵仪受宠如斯,她又没见过这药的成效,就想上道双保险,用这药再做点别的事儿。
因为锦昭容小产那一回尝到了甜头,她这次就特意拿助孕药作障眼法,甭管她们用不用,至少心思都放在琢磨这东西上头呢。
这么一来,内官监新供的香料也就不那么叫人敏感了。
本来是想自己假意称病,谁知太后在这关头真病了,这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当真是老天助她!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放松些许。
乌茜趁机递上一杯茶,安抚道:“那边已经应了,就是这几日的事。
成与不成,咱们处理得干净,这证据断找不到娘娘头上。”
皇后喝下暖茶,再听她口中的道理,算是稳住了。
这一年里还是没个孩子哭声,太后坐不住,开春必定会再次选秀。
虽然这么年追年的紧赶着把好人家的女儿都挑进宫来,外头传起来笑话,但什么也比不过皇嗣重要。
只要事成,让皇帝暂时把云氏搁到一边,等秀选进了新人,就再没她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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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待了一年多,双路、解连环、华容道这些解闷的小游戏没少玩儿,过个几轮也有些腻了。
冬天冷,寒气把脑子都冻住了,春日一解冻,云露就想起纸牌来。
西方的画法不合适,东方么,她倒是想让人画神仙菩萨,但恐怕没人敢拿牌砸到桌子上去,或许摸一下都觉得亵渎。
就干脆让制了副小动物的,从猫儿、兔子到老虎、大熊,一个吃一个,解释起来也方便。
其实她在现代就不怎么会玩牌,小时候和人打,一定要把炸弹一副一副的分开,暗扣在桌上,傻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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