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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绝对不能。
我大明太祖高皇帝在我炎黄子孙被异族奴役压迫的时候揭竿而起,带领众多华夏优秀儿女奋起与草莽之间,战斗在大江南北,推翻了残暴不仁的蒙元,拯救汉民族于水深火热之中,使日月重光,河山再造,这是大圣至神,仁文义武,可谓千古一帝!
清朝是满人建立的国家,满人就是岳飞岳爷爷杀的那个金兀术的那个女真人,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就不需多说了,光我们舟山定海就被杀了几万人,在满人鞑虏的统治下,我们华夏子民完全是受奴役的、受压迫的,这样的国家能说是我们的国家,能说他代表中国吗?”
历爵思一句句充满煽动性的话语完全打动了吴胜的心,他不由得举起拳头,“不能,绝对不能!”
“对,满清不能代表我们华夏。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华夏子孙,我们要重建大明!”
最后,历爵思教他们唱起了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该抗争的时候,每一个人全都被迫的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第二天早上,他们全体列队在检疫营宽阔的操场上,一边高声唱起刚刚学会的歌,一边着日月红旗与太阳一同冉冉升起。
他们每天都唱着这慷慨激昂的歌曲,早上升旗的时候唱,白天工作的时候唱,吃饭之前唱,晚上扫盲识字、政治学习的时候唱。
大明,日月红旗一天天的在他们心中回旋。
凌晨时分,登陆艇缓缓靠上净化湾码头,舱门打开,2个海盗排成一列被押上亮如白昼的码头。
在吴胜等渔民的棍棒催赶下,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海盗全被赶入净化所。
走进大门,甬道中间竖着一道墙把路分成左右两块,左边墙上一个大字“男”
,右边墙上一个大字“女”
。
在大棒的催赶之下,海盗们走进左边通道,被像鱼似的赶入一个飘着刺鼻漂白粉味道的大水池。
在漂白粉池呛了半天水,海盗们光着屁股一个个的被拉上来。
岸上有一道墙,墙后面是用木头做成的两排架子,每排十个。
这架子有些类似基督教的十字架,手部、腿部、颈部各有卡簧。
海盗一被拉上岸之后,一个渔民就立即上前剪去束缚他手腕的尼龙束带,然后两个渔民一左一右把他拉到墙那边,按在架子上,颈手腿卡簧一齐卡住,固定之后海盗就完全不能动弹。
虽然海盗们长年累月过着刀口上的生活,但被挂在架子上固定得一动不动,他们全都有些发毛,海盗们完全不知道将有什么样的摧残等着招呼他们,特别是渔民们用剪刀扫荡到他们的下身,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不驯的瞪着眼睛破口大骂、胆怯的发出声声哀求、更有甚者在架子上哭天喊地的不断嚎叫,这乱七八糟的声音一浪接一浪。
没有解释,绝不温柔,在渔民们粗手大脚的侍候下,海盗们从头到脚包括裆部所有的毛发很快就一剪而光。
几桶凉水冲过,司马晔、刘逑、孔方雄等几个医生身穿白大褂,手带乳胶手套对架子上的海盗们一个个的进行身体检查。
检查完之后,海盗们又给扔到了海水池子浸泡。
最后净化好了的海盗一人一个大裤衩,全部被送入控制营,这时东方已经有些明亮。
司马晔拿着全部的检查记录,对一直陪同守候的王谢堂、云澜说,“王政委,云站长,这些海盗身体大多数十分强壮,其中也有一些是垃圾,有三个人全身都是烂病。”
“淋bing、梅
毒?”
司马晔说:“淋bing、梅
毒全有,其中一个家伙已经是三期梅
毒。”
“全身都是烂病的家伙自然不是好人,我们不需要他们。”
云澜摇摇头,“幸好这些人不是很多。”
王谢堂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国安局需要锻炼刑讯人员,我们的锦衣卫就拿这三个烂货试验,让他们把从小到大所有的坏事全都交代清楚。”
“干完就赶紧消声灭迹。”
云澜停了下来,很认真的着王谢堂,“不要让留用的这些海盗,起了异心。
他们以后就是我们的基本群众,个别人也许还会爬上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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