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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刚刚读初中的学霸女生,叛逆期发作,总想找自己语文老师的茬儿。
无论老师教了什么一般性的知识点,她不找几个反面特例就浑身难受。
而一旦自以为找到特例了,就欣喜若狂、去找老师答疑显摆,暗暗期待老师编不圆。
但最终的结果,充其量只是在一次次的主动进攻中,帮李素把一个个概念定义得更加精准,把其他才疏学浅者可能遇到的误解都压力测试排查了出来。
一个月的著书立说时光过得很快。
李素每天上午跟蔡邕讨论如何写正经,
下午接受蔡琰的提问、由蔡琰记录辨析注释的内容。
蔡琰也还算知恩图报,知道跟着李素做学问,也能捞到自己的著述,对李素非常礼貌,完全形成了对师兄应有的尊重。
每次李素想得神思疲乏了,蔡琰都会亲手帮李素温酒喝提提神、弹弹琴催催眠,以便让李素恢复精力后,再重新拉着李素做学问、把他的精力再次榨干。
这种生活虽然辛苦,但是在问对的过程中,李素也琢磨明白了一些意外收获:这种事儿,实在是太适合由蔡琰来做了,换个人恐怕还扮演不好这个提问者的角色。
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殿兴有福论》一旦公布天下、被朝廷认可之后,很多问题,当世大儒是不敢问的。
所以李素根本不可能指望其他大儒跟他辩论。
这跟此论的政治性质有关:你丫盯着朝廷的正统论找反例特例,你想干啥?是想谋反么?
还是至少想为其他蠢蠢欲动想谋反但还不敢谋反的人提供理论依据、给他们壮胆、告诉他们“天谴已经被前一个造反者吸收应验了,你们安全了”
?
外人质疑得太细,很容易被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汝视十常侍之剑不利否?
但是,这些反例完全不辨析又不行,如果让大家都不敢说,把对理解的歧义藏在心里,始终不得释疑,也不利于统一人心,正所谓堵不如疏嘛。
比如之前提的那个“张角有没有吸走张举的天谴”
,那就是最容易想到的问题,天下估计至少有几千人会想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蔡邕身边的亲近人,装小白把这些问题问了。
蔡琰才十三岁,小姑娘一个,她问这种问题肯定不会被世人解读为“别有用心、想帮反贼壮胆”
,只会认为她是“天性好奇、纯粹好学”
,毕竟哪有女儿反对亲爹的学术理论的。
而且她的问题都是李素轻易解答了的,就像《庄子》上那个负责捧哏的惠子一样,质疑力度刚刚好,又不会有强到李素无法化解的毒性。
简直就是一针灭了活的安全疫苗,尺度刚刚好,既不会让本体病变,还能补上免疫漏洞。
学霸师妹工具人真香!
如此这般,三人精诚合作,忙碌到十月底,《殿兴有福论》和《蔡李公问对》的初稿,终于先后问世了。
大伙儿最后斟酌了一遍,把两套内容都交给甄家的工匠雕刻。
大约十一月初,成品的书就印出来了。
看着墨香未散的著作,李素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
把这套书的内容宣传出去,再配合刘虞的军事压力和利益诱惑,三管齐下,是时候送反贼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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