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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诺回答道,他早就习惯了徒步行走,无论是高山还是雪原他早都已经完全适应,更不用说城内相对平整的路面了。
而我就更不用说了,目前将灵魂具现对我根本没有负担,甚至神魂本身的剧痛也几乎消失殆尽了,随着我的灵魂具象在这个世界中存在性越来越强,灵魂能对世界产生的干涉程度也在不断增大,我可以肯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不久之后我就可以完整的施展出一些较为简单的神术。
神术之所以被称为神术,就是神明在不用权能的情况下以神魂的力量模仿权能的运作方式去干涉世界,它是最脱离权能也是对世界的细节影响最大的方式了,绝大多数神灵降下神迹的方式都会选择使用神术而不是权能。
权能可以在宏观上堆世界的基本架构做出些许改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所以动用权能的神战就很容易造成世界的不稳定甚至短暂崩溃。
在我诞生以前,据说这个世界就曾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神战,最终的结局就是世界被打得分崩离析,此时世界就会选择进行自我重新构架。
最终这些神只能选择逃往世界之外以免被世界抹除,后世的神将更早的那一批神称之为旧神。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我根本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诞生一般,这些记忆似乎是诸神与生俱来的,就像是我会神语也会亚诺家乡的语言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偶然间发现,我能听得懂亚诺家乡的语言却听不懂人类文明的语言,跟随缇娜缓步向前的我突然停在了金色双边的红毛地毯中央。
现在仔细想来,亚诺他们的语言可能属于某种神语,每个神的神语都有所不同但却可以轻易学习和交流,而很多时候,一个神明会选择将自己的神语传授给信徒以此帮助他们开化。
“小梦,在想什么?”
亚诺见我突然停下,问道。
他知道我思考的时候总会突然停下正在进行的动作,出神一小段时间。
我回过神,轻轻颤了一下嗓子道:“没什么,和以往一样,就是想到了一些琐事。”
今天有缇娜在场,而我思考的事情又跟诸神相关,自然不好说出来,如果只有我和亚诺的情况下,只要他问起我从来都不会向他隐瞒我所思考的事情。
缇娜选择了步行而不是马车,我们便踏着日暮下的昏光向熟悉的街道走去。
“今天我打算带你们见一次诺撒和他的妹妹。”
说着,缇娜打开她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一个花冠和用粉色绸缎做成的小钱袋以及一包克劳奇家族最具盛名的豆糕。
“是诺撒的生日吗?”
亚诺向缇娜问道,按照商街上老奶奶的说法,如果有重要的人过生日,这一天可以赠与他一盏花冠。
“是的。”
缇娜把目光转向亚诺答道,“看来你们这段时间学到了很多关于这里传统习俗的事情呢。”
说道这里,我和亚诺有点尴尬,自从我们开始上课之后就总是在各种图书馆中消费课余时间,从那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来到过这条街道。
“之前还答应过说要尽量照顾他们呢……”
我小心翼翼道,我此时有些自责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首要的位置,对于两个不可能忘记任何事情的“神”
来说,这没有什么好开脱的,纯粹就是我们将自己陷入到了理想的生活之中,选择性地抛却了一些事情。
从亚诺的表情上就看得出来,他的愧疚之心绝对要比我还要强烈许多。
“对不起,缇娜,我们会认真补偿他们的。”
亚诺向缇娜说道,这不仅仅是我们对缇娜的歉意,更大程度上这是我们愧对于诺撒兄妹,明明之前已经说好会多多照顾他们的,可是我们却沉浸在“南方”
的舒适之中忘了我们应做的事情。
就此,我和亚诺都下定决心,尽可能抽出时间去看望他们,反正我们也不怎么需要休息,亚诺可以尽可能减少睡觉的时间,他也不会因此导致精力不足,至于每天晚上都一直在看书的我,完全可以降低频率,同样抽出时间做一些对眼前的人有意义的事情。
这大概是我们从极北南下之后做错的第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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