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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芙努力仰着脸颊,一面踮起脚尖迎合,一面决心好好引导一番,趁他放开她的唇瓣,沿着下巴往耳际吻去时,软声道:“殿下,轻一些……”
赵恒放松了一瞬,可下一刻,又用力地含住她一边小巧的白玉耳垂,用指尖揉了揉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含糊道:“疼?”
月芙早已站立不稳,被他抱到床边躺下,脑中昏昏沉沉,只觉唇上传来一阵刺刺的痛,忙胡乱“嗯”
了一声。
“那我轻一些。”
他是这么说的,却未见得这么做了。
………………………
………………………
月芙惫懒不已,脑中一片混沌,待再次沐浴过出来,熄灯要睡时,才有些清醒过来。
黑暗里,她小心地往赵恒的身边靠近,想抱着他的胳膊。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固执,方才在床上还那样强势,结束后,便又恢复作冷静淡漠的模样,规规矩矩仰卧着。
不过,这一次,他没再推开她,就这么让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沉沉入睡。
这是她自去年六月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两天。
……
第二日是新妇回娘家的日子。
月芙打心底里不想回去见他们,但这是规矩,若太任性,会给赵恒招致流言蜚语,只好一早起来,梳妆打扮。
赵恒坐在旁边看着她,淡淡道:“吃一顿饭就回来。”
他显然知道她一点也不想回去。
月芙笑了笑,戴上一支玉钗,目光掠过妆奁里那只落单的白玉镶金手钏时,顿了顿,转头看着他,道:“殿下还有一样东西没还给我呢。”
赵恒也看到了那只手钏,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道:“不知丢哪儿了,你若想要,再让人做新的吧。
库房里有更好的玉料。”
月芙一点也不相信。
昨晚替他更衣的时候,分明摸到他外袍里好似藏了一样硬物,圆润冰凉。
“可我同殿下说过的,那是母亲留下的,殿下也答应了要还给我的……”
月芙有些遗憾地看着他。
赵恒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屋,站在门边等她。
月芙又对着铜镜照了照,这才跟着他一道往郑国公府去。
沈家一门如今已生分了,长女高嫁回门,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可沈士槐夫妇却苦不堪言。
他们怕极了月芙和赵恒二人,生怕又惹出不快,从头至尾都战战兢兢,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月芙也不久留,稍坐一会儿,就要行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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