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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笑的,却笑不出来,但忍不住说,“笨蛋,蚊子不是因为血型,是因为体温。
还是你发给我的科普视频你忘了?”
“总之,我和它们说好了。
你就别回了好不好。”
他其实和我一般心绪不宁,但这样轻声安抚着,哄着,仍那样温柔。
说着又放下蚊帐,把两面合拢的开口掖好在床垫下,认真检视着帐中是否还有蚊子的身影。
我向来吃软不吃硬,心便软下来。
他的大手从不及他手四分之一大的瓶子里剜出绿色药膏,轻轻涂在蚊子咬的红肿上,被我抓破的地方他动作极轻,生怕蜇到我。
说也奇怪,我自己抓破时并不觉得怎样痛,现在他一碰到却好像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惨叫,弄得他无法下手。
总是这样,一个人独自时可以忍受一切痛楚,但只要身边有一个人在关心呵护,一点点小破损都变得痛不可当。
世德低着头,侧面看过去眉骨益发突兀,眼帘半垂,手臂的肌肉隆起,随着涂抹的动作收张,赤裸的胸膛也起伏着。
这样大只一个人,谨小慎微做着这样细心的事情。
望他半晌,叹口气,我轻轻说,“如果不爱我,不很爱,是不会这样吧?”
他正检查我腿上还有哪里漏掉,闻言抬头,苦笑了下,“宝贝,我当然爱你。”
我又盯着青草膏,半晌,决定用像对待那只杯子一样的态度来看待。
那只杯子,此刻正静静站在世德的写字台上,上面穿蓝白条海魂衫的小男孩儿笑嘻嘻看着我。
这只从我认识世德起就有的杯子,不知已有多少人用过。
第一次来他公寓,他便拿出洗干净给我喝水用。
那时我也不是不介意,因为知道必然曾有人用过,而他连一只新杯子都不愿给我。
继而感到的是好笑,别说杯子,这间公寓里哪件东西没有别人使用过,即便世德,也不知易手了多少次,被多少前人享用过。
于是便接受这只杯子,允许它的存在,并不去新买一只或从家里拿一只来,任它现在为我所用,并且——未来也不排除被另一个人使用。
每天都用它喝水、咖啡,甚至恶趣味地在杯子上印的“GoodLuck”
的“Luck”
的L上,用黑色签字笔反复描画、添加了两笔,把L变成了F。
给世德看,他只是摇头和苦笑,说我无聊。
他哪里懂我并非无聊,只是苦中作乐罢了。
既然我已是一个成熟女人,便不能再抱着孩童时期的固执占有欲不放,那会令自己和别人都痛苦。
所以不妨让生活中时时有些禅机、妙趣(哪怕恶趣味),有些碍眼的物事,以不断自我提醒:一切都终将过去,摩灭,没有什么东西永久属于谁。
不要占有,不必执着。
所以青草膏,谁买的,哪来的,谁用过,又怎样呢。
唯一重要的,是现在正为我所用。
当然是想要千秋万代的,对于一切我所珍爱的物事。
但是我所能保证与把握的只有我自己这部分而已,余下,只能看他人和造化。
我决定直面现实,直面现实这件事我远比粉饰太平来得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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